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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咬著下唇,心中恨意瀰漫。
不是說菡王最愛將美人兒磋磨致死嗎,他好容易求來這門婚事,最後哭啼的找母親哭訴,將他嫁了過去,此刻孤啟竟毫髮無損的站到他的面前。
孤啟無非是比他容貌出眾些罷了,憑什麼他嫁過去菡王便不曾磋磨。
“長兄莫生氣,我其實是來送藥的。”孤善睞噙著淚。
他像是不敢計較長兄的為難,瞧著好不委屈,當真是我見猶憐。
鬱雲霽卻看向孤啟:“什麼藥?”
她不記得孤啟身上有什麼隱疾,那孤善睞所說的藥又是怎麼一回事?
孤善睞小心翼翼的看了孤啟一眼,試探道:“殿下不覺長兄妝靨不尋常嗎?”
鬱雲霽覺出他手上的力道大了些,不明所以的看著孤啟道:“確實有些不同。”
宮宴上便有不少世家子裝點了,這些男子化的都是幽朝最時興的妝容,無一不是在額上,或是唇角點硃砂一點,亦或是繪製精美的圖案。
而反觀孤啟,他除去額上的妝靨,眼下還各有一點硃砂紅。
不尋常,但是在他臉上是極好看的。
“原來長兄不曾告知於殿下嗎,這是胎生記,”孤善睞驚訝了一瞬,將袖中的小藥罐雙手捧給他,“長兄收下吧,這藥淡化胎生記,我求了許久才找到的……”
鬱雲霽微微蹩了眉,這兩點胎記生的恰好,原來他是不喜歡的嗎?
孤啟沒有伸手,只是沉著臉,一言不發。
孤善睞繼續道:“長兄不說,興許是怕嫂嫂擔心,這胎生記的位置不好,怕是克人克己……”
“夠了!”孤啟猛地喘了兩口氣,他像是瀕死之人突然呼吸到了空氣。
他這一聲怒喝出口,百草亭一眾人當即靜若寒蟬,無不震驚的看向他。
老女皇也被這一聲驚到,她不悅:“宓兒,你這王夫,可是對今日這宴會有什麼不滿嗎?”
孤善睞順勢紅了眼,捏緊了袖口:“善睞失禮,不該將這些說出口的,還請長兄原諒……”
聽他這般道,老女皇捏著眉心:“你如何衝撞了王夫?”
孤啟手心洇出冷汗。
不能說的,倘若孤善睞將胎記克妻克子一事說出口,依著老女皇對鬱雲霽的看中,他定是會被休做下堂夫的,這樣一來,他更是嫁不得恭王殿下了。
他的一顆心高高提起,身旁的孤善睞上前一步,正欲回話,卻被一聲打斷。
尋常他還不覺什麼,此刻這一聲宛若天籟:“母皇不必在意,兒郎家的玩笑罷了。”
孤善睞委屈地垂著首,隻手捧著那隻小小藥罐,一副兩人不收他便不走的架勢。
鬱雲霽接過藥罐,順勢將孤啟往回帶了兩步,只是這原本尋常的姿勢,在旁人眼中便格外曖昧,像是她將人攏在了懷裡。
她帶著孤啟坐定,見他面沉如水,溫聲道:“皇姐快來了。”
鬱雲霽對於胎記的事隻字不提,將藥罐放置他手側。
一旁的周子驚可坐不住了。
她苦著臉湊過來:“鬱宓,你何苦為難我啊?”
要知曉,若不是看在雞髓筍,不,是自家姐妹的情誼上,她才不會為了幫雲夢澤來此,這等一個不小心便會掉腦袋的是非之地,她避之不及。
“如何是為難,大殿上處處皆是貌美侍人,美男遍地,好吃好喝皆在你面前擺著,枝月怕是不知足了些。”鬱雲霽微微搖頭道。
周子驚咬了咬牙,終是妥協:“看在咱們多年的情誼上!”
今日所說是家宴,孤雲兩家卻絲毫不敢懈怠,如今嫡女嫡子門皆是規規矩矩的跽坐著。
鬱雲霽見鬱枝鳶方入席,對上她的眸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