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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的景象:“母親,這菡王王夫並不簡單。”
雲錦辛捏著密信掃了數行:“無非是看了他們妻夫一場雙簧,尋常人家的男兒郎,少經歷練心思又淺,如何能不簡單。”
雲夢澤搖了搖頭:“但傳言唯一能印證的,便是妻夫感情甚篤。”
定國公聞言沉默了片刻。
甚篤,確實是甚篤,大庭廣眾之下當著來客便卿卿我我。
“我定為你與弟弟尋個好妻主,起碼要上得了檯面。”雲錦辛道。
皇家人又如何,這種行徑,只會叫人瞧不上,她雖是頂著個菡王的身份,可從沒有誰看上過她,若是身上沒有皇室宗族的血,她這樣的人,早已不在這世上了。
“只是我不曾想,菡王今日會這般輕易的放過此事,”雲錦辛思量道,“這酒囊飯袋,難不成還給我們下了套,她還有什麼計謀不成?”
“那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雲夢澤溫和的眸裡透出冷色,“母親,我們世家,總不能被她當做麵糰揉捏。”
雲錦辛眸光偏移到書信的落款上,上面印著川安兩個字:“吾兒言之有理,這天下,也並非她一家獨大。”
半月堂內,姣郎還在哭啼。
“奴不敢擅自出面,恐礙了王夫的眼,可架不住實在思念妻主,還望妻主,莫要怪罪……”姣郎輕輕扯了扯她的繡著飛蝶的丁香色裙裾,帶著極近的討好,只差將面頰貼在她的雲頭履上。
鬱雲霽微微蹙眉。
她實在不喜眼前人這番作態,她不是原主,不喜歡旁人伏低做小的伺候。
姣郎小心的察言觀色,瞧見她蹙眉,心中不禁又懼又氣。
這榻上躺著的正夫又是什麼好東西,旁人不知曉,他可是派孃家姐姐打聽過了,這瘋子藏了不少東西,成日都會捧著瞧上一遍又一遍,分明是心中有了旁人。
這種人,怎配坐在這菡王夫的位子上,原本鬱雲霽可是將這位子許諾給他了,可眼下她被矇在鼓裡,王夫的位置也不肯給他了。
這樣下去可如何是好,若非為了榮華富貴,他何至於自輕自賤至此。
鬱雲霽不知腳邊趴伏的人在想什麼,她道:“好了,你今日也瞧見了不是,早些歇息吧。”
“王女殿下身子金貴,怎好在這兒守一夜,讓奴來吧。”姣郎的膩聲響起,簡直能掐出水兒來。
鬱雲霽道:“你早些休息,由我守著王夫。”
姣郎不曾反駁,只泫然欲泣的起身,而後像是身子不濟般驚呼一聲朝她倒去。
……看得出來,他有努力在演。
姣郎圈在她懷中哭啼,說什麼都不肯走,一股濃烈的香粉味撲鼻而來。
“哭哭哭,哭什麼哭。”榻上的孤啟悠悠轉醒,厭惡的看著被她虛虛攏在懷中的姣郎,亦或是說,厭惡的看著他們二人。
鬱雲霽將懷中的人鬆開,姣郎滑落在地,愈發委屈:“王夫莫氣,都是奴的錯,是奴深夜叨擾……”
“知道自己有錯還不滾出去,難不成,是等著本殿將你趕出去嗎?”孤啟半撐起身子,冷睨著底下揚起淚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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