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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連病了都不得醫治,他連父親的最後一面都不曾見到。
堂堂尚書府,便是寵侍滅夫,看著正君病死,將嫡子逼瘋,一切不過都是因為他們輕賤。
“老天便是如此不公,”孤啟捏著筆桿,唇角帶著冷意,“孤善睞,憑什麼呢,憑什麼是我替你擋災,恭王夫又憑什麼是你,這些原本都是我的。”
原本被擄去的該是孤善睞,而他堂堂嫡子才是恭王正夫。
可老天弄人,偏他就是暴虐無情的菡王之夫,而掛念已久的鳶姐姐是旁人的,母親甚至的自發提出讓他替繼弟做菡王夫,即便他心如鐵石無所顧忌,仍舊不能左右自己的命運。
他不甘心。
他想要逃離這個四角的精緻牢籠,想要向他的鳶姐姐剖開心,讓她看看自己對她是如何的迷戀。
可他不能,若非鬱雲霽點頭,他連這菡王府都出不去。
心裡一個念頭叫囂著,恨意愈發的濃烈,他要讓他們所有人通通付出代價。
鬱雲霽輕賤他,要他侍二主,他偏不如了她的意。
覆上了手中精巧的匕首,鋒利的刀片映出寒光,也映出他那張驚豔的面容。
“好啊,那就玩玩,”孤啟垂著眼睫扯唇笑道,“鬱雲霽,我陪你好好玩兒……”
他倒要看看,是鬱雲霽先死,還是他先亡。
看誰能笑到最後。
“王夫還不曾來嗎?”鬱雲霽問身旁的侍人。
小侍頗有些為難:“這,王夫將自己關在半月堂,奴喚不應,下人們實在不敢……”
他欲言又止,鬱雲霽明白他的意思。
依著孤啟的瘋勁,若是有人膽敢擅闖,他便將那人拖下去杖斃了。
周子驚大馬金刀的坐在那,聞言樂了:“鬱宓,郎君嘛,若是還新鮮著,三言兩語哄哄便好了。”
鬱雲霽頗有些頭疼:“他可不是尋常的郎君。”
周子驚嘖道:“怪姐妹考慮不周,那你當如何,難不成堂堂大女子,還要紆尊降貴去請他不成?”
周子驚也不敢斷言過多,眼下這菡王夫的確不是尋常男子,尋常男子此刻就該在一旁候著看茶,可他倒好,將自己反鎖在屋內,甚至還要妻主去請。
女子就該振妻綱,讓堂堂女兒去哄小郎君,這如何使得。
“不必了,我自己來。”一道冷聲從兩人身後響起。
這一聲方出,鬱雲霽背後一涼,惹得周子驚回頭看去。
孤啟換下來那雀金裘,著了海棠紅墜珠描金襴衫,鬢邊用鏤空金髮扣束起一縷,配著那張臉,是極致的蠱與媚。
周子驚倒吸了一口涼氣。
孤啟沒有看她,冷眸對上鬱雲霽:“不勞您紆尊降貴。”
鬱雲霽屈指掩了掩唇,不知怎的,她明明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偏有一種做壞事被抓包的感覺,孤啟看得她心中發毛。
“菡王夫當真如傳言所說那般驚為天人!”周子驚回過神來,朝著鬱雲霽道。
她不是未經人事的楞頭女子,這些年她吃過的好菜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可看見孤啟的一瞬她還是怔住了。
鬱雲霽拍了拍她,示意她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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