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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數發揮出來,但是已然十分驚人了。
再斗數招,秋香一腳踢翻了那正中的飯桌,空碗四下散去,頓時都跌得粉碎,樓板之上立時立足維艱。
六位女子尚足以支援,畢竟她們人多,且是圍攻一人,腳下自然不必太多移動。香姑見了此番情景,也是兩足如釘在地板上一般牢牢不動。
但那蒙面人卸不得不閃避騰躍,片刻之間雙腳分別踏在那碗碎片上,雖是並沒有將腳劃破,但腳下一滑、卻是臂上又中了香姑一劍。
那蒙面人連中兩劍,又是這般艱難,知道依靠自己一人之力定然脫身不得,忽然放聲長嘯起來。
這邊嘯聲才起,那邊立時便有嘯聲相和。
這一下,不但在場的六位女子吃驚,連在旁一直袖手觀戰的獨孤也是吃了一驚。
那邊嘯聲才起不到片刻,立時樓梯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一干人快步地跑上樓來。
當先一人是個彪形大漢,滿臉棕色鬍鬚,手中提著一柄極寬的似劍也似刀的兵刃。
說是刀的話,那刀兩面有刃口。說是劍的話,那劍又太寬太重,看上去足有三十餘斤的樣子。
大漢後面跟著六七人,都是與蒙面人一樣的裝束,手持利刃,立時從後面將六位女子圍住了。
這些新來的人不似第一個蒙面人那般把大半個臉遮住了,因此從他們的長相上看,這些人確是金人無疑。
那大漢將巨劍一揮,立時把冬香與夏香的劍削斷了。
六位女子立時停了下來,怒目瞪視著那位棕鬍子的大漢。
那大漢點了點頭,冷聲說道:“都帶回去!”
香姑道:“且慢。”
眾人都向她看過去,那大漢更是不屑地一撇嘴,上下打量了香姑一眼道:“怎麼,你有話說?”香姑:“你們要把我們帶到哪去?”
那大漢道:“四王府,去了你就知道了。”
香姑道:“我們要是不去呢?”
那大漢道:“死。”
香姑道:“可是我不想死。”
那大漢道:“你又不去四王府,又不想死,那你想怎麼著?”
香姑道:“我想試試你的功夫,我不相信你的功夫會象你的嗓門這麼好。”
那大漢一鄂,隨即一張臉漲得成了紫色,巨劍一揮道:“你汙衊我便是汙衊我師父,汙衊我師父,便是汙衊大金國,這可是你自尋死路,怪不得我!”說著便揮劍斬了過來。
香姑見那大漢的巨劍實在是太過沉重,哪敢硬接,只好輕輕巧巧地躍開了同大漢遊鬥。
但那大漢不但力大劍沉,兼且內力深厚之極,根本不管地上的碎瓷破碗,只一路大踏步地行過去,那些碗碴瓷片立時都在他的腳下成了粉末兒。
鳴風四香見了這等聲勢,哪裡還敢動手,都嚇得躲在了一邊再也不敢言聲。
公冶紅一見香姑馬上就要落敗,從春香手中搶過長劍就刺了出去,但被那大漢的巨劍輕輕一碰就立時斷為兩截。
這邊觀戰的客人中一開始都嚇得躲了起來,現在聽說來了大金國的高手與漢人的少年書生相鬥,竟都是大著膽子伸長了脖子觀看,再也沒有膽怯之心,都是盼著香姑取勝。
北方淪為金人鐵蹄之下,漢人氣苦已久,每見金人過街,必垂手恭立街邊。漢人縱是忍氣吞聲,但時日一久,積憤日深。今日見竟然有個少年後生大膽與金國的大高手相鬥,心下先已十分興奮,只盼那後生能一劍將那金人刺穿了,來個十足痛快的。
但只鬥了片刻,便已然明白,那少年後生絕不是那金人的對手,禁不住都是嘆息出聲。那邊金人正自為那大漢喝彩,見到這面漢人嘆息,都是怒目而視。
眼看著,場上已經不單單是武功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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