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21章 擋箭牌(第1/2 頁)
有人說參加同學聚會是為了聯絡感情,有人說是為了追憶青春。
鄭怡覺得這種聚會就是平時根本沒什麼聯絡的一群同學,聚在一起炫富,吹牛,裝逼,順便搞搞婚外情的。
同學聚會的倡導者往往已經混出了幾分人樣,各種打電話,聯絡人,無非就是想在昔日同窗前顯擺顯擺自己。
比較落魄的同學很怕接到這種邀請。精神上飽受摧殘不說,還得成為反面教材被那些得意同學炫耀財勢的對比道具。也許心裡有一個小小的奢望,希望那些混的不錯的同學能夠幫自己一把。
其實呢?那些混得好的同學之所以來參加同學聚會,說不準就是來看你的落魄和女同學羨慕的,僅此而已。
女同學中頗有姿色的,這回一定精描細抹,衣櫃裡千挑萬選。如果兜裡不寬富裕,鐵定還得餓上幾天,爭取穿上一件卡腰的高階套裙。
已婚女同學的人堆裡,這個說我老公是某某外企的高管,工資都是拿的年薪。那個說,我家孩子三歲習文,四歲習武,五歲能背兒歌三百首,六歲就能胸口碎大石!
有人春風得意,有人一事無成。經商的比誰賺的多,從政的比誰官大。
外資企業的跟國企比待遇,比工資,比年終獎,比福利待遇。
有車的比車,有房的比房。
只要進屋坐下,桌上放得最多的不是香菸,就是車鑰匙。豐田,奧迪,賓士,寶馬,路虎什麼都有。
戶型,面積,地段,是不是學區房,有沒有升值空間,家裡有幾套,各種比!
能夠拿出來比的,就一個不會放過。
有人意氣風發,有人趾高氣揚。
總結起來無非也就四句話:心眼多的鑽被窩,心眼少的在嘮嗑,一個心眼在唱歌,缺心眼的往死喝。
鄭怡在下班前就接到了這麼一個邀請。去吧,自己給自己找罪受,不去吧,人家背後議論你不合群,瞧不起同學。
社會觀點大致可分為以下兩種,分別代表了「保守主義」和「自由主義」思想。總有那麼一種人會用聖人標準去要求普通人,用美德來要求道德義務。
要求一個人去捨身取義,否則就會被譴責,要求一個人掏錢支援希望工程,儘管這是一件好事,但你不掏錢你就被譴責。
所謂的「自由」「理解」「寬容」和「尊重」,鄭怡是一個都沒看到。
給鄭怡打電話的張淑暢是當年住在一個宿舍的同學,關係一般,遠沒有好到睡一個被窩,平時也基本沒聯絡。
鄭怡上大二的時候,轉學來的富二代帥哥杜軒見到鄭怡,頓時一見傾心,隨後展開追求。
每天必送情書,鮮花,什麼宿舍樓下彈吉他,變著花樣的製造偶遇,各種各樣的招式都用變了,鄭怡也不為所動。
杜軒又走閨蜜路線,使得鄭怡宿舍的其他幾個女生都被杜軒示好過。而張淑暢是唯一一個拿過杜軒好處,並協助杜軒追鄭怡的!
當然,這件事情很快被鄭怡同宿舍的姐妹識破,因為有一次那姐妹跟男朋友去賓館,就撞見了張舒暢和杜軒!隨後張淑暢在宿舍內的形象一落千丈,杜軒追求鄭怡的行動也以失敗告終。直到畢業出國,雖然杜軒一直對鄭怡還有想法,但鄭怡見到他跟見陌生人沒什麼區別,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時隔多年,鄭怡也參加過兩次同樣的聚會,雖然不至於苦不堪言,但包括張淑暢在內的很多同學倒是對鄭怡很有怨念,使鄭怡非常苦惱。
鄭怡也很清楚,這次聚會名義上是迎接杜軒回國,但難保不會讓她產生警惕。
同學聚會可以參加,但鄭怡並不打算一個人去。
很多人參加聚會都會帶著老公老婆。
帶著老婆的無非兩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