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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心緒似飄到了那年的冬天,皚皚白雪。‘無桑,我是你皇嫂,長嫂如母,以後,我就是你母親。你是有母親的,沒有人再敢嘲笑你。’
因鍺邗的這一番話,皇帝的思緒,似也漸漸回到了那些年,久久未能回神。
直至殿內不知哪處傳來了一聲聲響,才將皇帝拉回了現實當中。但這短短的一瞬間,皇帝頭上的白髮,不知不覺,竟又多了幾根。
“皇兄有時間來責備臣弟,還不如想想。這樣原本應該在天胤國的東西,為何會流落,並且,會這麼巧的流落到了扶蒼國。另外,除了臣弟外,有誰會如此針對鍺天予,針對天胤國。”
鍺邗實在是耐著性子,才會繼續與皇帝說這麼多,在說及後面那些字眼時,鍺邗亦是有意加重了語氣。“天胤國這段時間並不太平,發生了這麼多事,卻總像是出自同一個人的手。皇兄還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還得自己好好想想。這些,臣弟,就很難能幫上忙了。”
是啊,無桑說的沒錯。那些刺殺天予的刺客既然不是鍺邗所派,便是他從一開始就弄錯了。可這世上,又還有誰會這麼想要天予死?還有誰,會這麼針對天胤國。
鍺邗不願再與皇帝繼續說下去,或者說,他實難原諒一個一度想要殺了他的兄長。
但鍺邗正踏出宮門,卻正好撞上了鍺天予,若非鍺邗閃得夠快,這下,倒是真被鍺天予掐住了脖子。他這個好侄兒,武功是又進步了不少。
“解藥!”鍺天予眉頭緊蹙起,雙手垂在身側,緊握著雙拳,直接了當的對鍺邗說出這兩個字。
“什麼解藥?”相對於鍺天予的惱怒,鍺邗完全處在狀況之外,滿臉寫著疑惑。
“柳勝男在與你過招時中了毒,難道不是你下的?”鍺天予的怒意緩緩收斂,微有些詫異。如果鍺邗現在不是偽裝,便是真的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哦?”鍺天予的話,讓鍺邗有些意外,但柳勝男中毒的事,又與他有什麼關心。“我的確沒下毒,如果他中得毒很重的話,你要找的應該是司如影。不過,司如影目前好像失蹤了。”
如果中毒的人是司如影,或許鍺邗心中會有幾分緊張。可既然只是司如影的義兄,那他就沒有管得必要。並且,若是他的推斷沒有錯,司如影失蹤的事,也只是他們的自導自演。如果是司如影所解不了的毒,那他也沒什麼辦法。
鍺邗推開鍺天予離開時,嘴角亦帶著微微的淺笑,帶著幾分自信。若是鍺邗日後知曉了柳勝男便是司如影的事,不知,會不會為自己今天所說的話感到後悔。
或許從這一刻起,鍺邗便將自己與司如影的距離拉得越來越遠。鍺邗再優秀,也不是司如影要選擇的那一個。
相比於鍺邗臉上的笑意,在聽到鍺邗說出這番話後,鍺天予的臉色瞬間凍滿了寒霜。以鍺邗剛才的語氣,不像是在說謊。如果在鍺邗這裡拿不到解藥,司如影的情況,便又危險了一分。
那個時候,除了鍺邗在場之外,另外在場的人,便是巫靈。難不成,是她下的毒不成?
鍺天予才有了這個猜想,心中燃起了一點希望,卻很快又被否決。在巫靈被鍺邗交給天胤國使臣前,鍺天予再見了巫靈一面。但在他說到‘柳勝男’中毒一事時,巫靈也是同樣的茫然。
“冀王爺,我馬上就會被帶回扶蒼國,也幫不上什麼忙了。不過,我這裡有一樣東西,原是想直接送給柳公子的,現在就拖冀王爺轉交一下。”說著,巫靈便從衣袖中取出了一個黑色的盒子,“這是相思蠱,在蠱蟲中極為稀有。與其他蠱蟲不同,它並不能用來害人,反而能夠入藥。這是我最貴重的一樣東西,便用它來感謝柳公子的搭救之恩罷。”
“恩。”鍺天予接過盒子,只輕輕應了一聲,沒有再說其他的話。此刻鍺天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