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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揚出去,臉上無光,她讓梁澈狠狠敲了梁湛一記竹槓了事。
今日情形迥異,結果也不同——王府最精銳的人手,都隨她去了梅花閣。
她意外的是,周清音待字閨中的時候,手裡就有這種人。
見到吳槐的時候,薇瓏與他細說原委,末了道:「那兩個登徒子就在內宅。你安排人手審訊,申時見分曉。」那兩個人,並不是硬骨頭。
吳槐少見的神色凜然,只問一句:「不拘手段?」
「對。」停了停,薇瓏問過父親的去向,道,「有人求見爹爹的話,一定要告訴我。另外,派人去徐家,看有沒有人尋到那裡去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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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薇瓏請自己和女兒今晚去王府,周夫人把周清音喚到面前,問道:「你近日有沒有做過糊塗事?」
周清音堅定地搖頭,「沒有。」
「沒有?」周夫人微笑,「那我倒是想不通了。黎郡主明知我被皇后娘娘禁足,還讓我帶著你去平南王府,沒個像樣的理由,說得過去?」
「有這種事?」周清音神色驚疑不定。
周夫人半晌不語,只是審視著周清音,目光越來越冷。
周清音咬了咬唇,心裡掙扎著。
周夫人緩聲道:「如果今日是你惹的禍,你最好現在就告訴我。不然的話,等到黎郡主發難,我就把你交給她處置。」
「娘……」周清音又遲疑多時,緩緩跪倒在地,「我是安排人去做了一件事,實在是憋悶,……」將所作所為如實說了,又道,「倘若手裡有她的把柄,那麼,我和哥哥的親事,都能讓平南王出面促成……沒成想,去了四個,只回來兩個。失手了。」
周夫人閉了閉眼,手握成拳,又緩緩鬆開,「回去梳妝打扮,酉正出門。」
「啊?」周清音反應不過來,「還要去平南王府?」
周夫人終於剋制不住情緒,面若寒霜,語氣森冷:「對。滾!再遲一刻,我興許會親手殺了你。」
周清音瞬時嚇得面無人色,匆匆行禮轉身,出門的時候,腿有些發軟。
周夫人吩咐丫鬟把周國公請回內宅。
周國公這幾天很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單憑宋媽媽那份證供,平南王就該追究周家,皇帝一定會下旨發落他。等了這麼久,頭上懸的那把刀還是沒落下來,意味的只能是最壞的結果。
皇帝的性情,他還是有所瞭解的。
聽得夫人要見他,他就知道,一定是又出了大事。
沒事的話,她才不會主動找他。
回到房裡,周夫人言簡意賅地把事情告訴他。
周國公第一個念頭是把女兒吊起來打一頓,隨即才意識到,再不出奇招、行險招的話,女兒的下場,大抵就是前程盡毀,說不定只能嫁個舉人、秀才。
「不止清音,周家也已大難臨頭。」周夫人似是看穿了他的心緒一般,冷冷地道,「你到底知不知道如何扭轉局勢?」
「……只有險招。」
「用不用,酉時之前想清楚。」周夫人望著窗臺上花瓶裡的香花,「我對兒女,一向淡漠,但絕不能允許誰傷害他們。若是他們此次陷入絕境,平南王、黎郡主是我的仇人,不會管是非對錯;你也是,今日種種,都是你做的孽。」
周國公恍若未聞,斂目沉思良久,最終道:「我陪你們去平南王府。成敗在此一舉。」
「你要做什麼?」
「撒一個彌天大謊。」周國公盯著腳下的方磚,「只需一半日光景,平南王便能傾力協助周家走出困局。事後發覺被騙,為時已晚。但願蒼天有眼,保佑周家渡過此劫。」
「千萬不要這麼想。」周夫人笑起來,「若蒼天有眼,你十八年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