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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社長,別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來,你受不起的。”
“對呀,什麼人都可以惹就是不可以惹到你。”凌睿堯同意地又把眼光調回聶夏萌身上,“夏萌,再怎麼說全社團只有你身上才有我最喜歡的味道,我不找你,要去找誰才會有你身上特殊的體香?”
聶夏萌嗤了聲,“別把我當成清朝的‘香妃’,充其數也不過是她的狐臭特別了點,要聞人參味,你不會回家去吃人參雞啊”“她隨手將手中的大剪刀往桌上一丟,看來她今天又剪不到拖把頭的頭髮了,不過沒關係,來日方長,她發誓,非得見到他後腦勺那綹礙眼的栗色雜毛落地不可。
凌睿堯苦楚地抿起嘴角,樣子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他轉身向水戀夜哭訴,“戀夜,夏萌欺負我……”
“乖,乖。”微笑的水戀夜輕輕拍著凌睿堯的頭,像極了慈母的形象,輕聲細語地安慰著他,“誰教你老是把復萌當寵物玩?難怪人家不喜歡你。”
一瞬間聶夏萌的臉色微微怔了下,她訝然地低頭瞅著自己的胸口,為、為什麼呢?為什麼當戀夜學姐的手 放上拖把頭的頭頂,她的心臟在剎那間抽痛了一下?自己該看慣的,不是嗎?雖然追戀夜學姐的人用好幾卡車也載不完,但在校園裡倒沒聽過她有男朋友,而戀夜學姐的柔又是自己學不來的嬌媚,如果她是男人,她也會將戀夜學姐當成夢中情人。
但是,為什麼今天看到拖把頭和戀夜學姐這麼親近,她的胸口就怪異萬分?隱隱約約的從心靈的最角落浮起,不可抗拒地發現那股逐漸醞釀的情緒,居然是酸的……
那是頭一次發覺自己居然吃起戀夜學姐的醋嗎?想起這段往事,聶夏萌不由自主地笑了笑,出神地瞪著眼前的東西。
嫉妒一個人說來是很傻的,因為妒意的產生源自於自身的自卑,自己得不到像他人那般的事物,便架構起城牆來防衛自己其實已經受到傷害的心,然而嫉妒的本身,則是不自覺地把自己老早放在劣勢的地位上,去自欺欺人地相信自己並沒有受傷,很可笑的謊言,不是嗎?
也許她當時已經將拖把頭藏在心中的某一個角落,只是等著自己去發覺罷了,再加上戀夜學姐是自己心中的偶像,一方面迷戀著戀夜學姐的光彩神韻,一方面又知道自己永遠不可能像學姐那樣充滿女人味,於是當她心目中的女神居然安撫著另一個重要的人時,那股極端的衝擊便發酵成了妒意。
一旦坦然承認了自己的醋意,其實並沒有什麼可恥的,可恥的是繼續自我欺騙下去,若真能接受嫉妒的存 在,有很多事都能一笑置之……
“我發覺你真的有對飲料販賣機傻笑的習慣。”樊散東沉思地瞪著她掛在臉上的笑容,心底隱隱泛出不滿,這女人當真能對一臺機器笑得那麼高興啊?要命,他居然吃起一臺機器的醋。
聶夏萌斂回嘴角,飛速地挪開身子站離飲料機,齒間發出不悅的嗤聲,“噴,樊先生,機器還給你了,要 用請便。”為什麼她每次站在販賣機前想事情,總會被他撞個正著?
樊散東抖了抖口袋,“夏,有沒有零錢?”其實他也不是很想喝,只不過恰巧碰到夏,他就忍不住地上前 逗她。
她鄙夷地橫他一眼,“別叫我夏,我們已經不是哥兒們了。”
“就算已經不是哥兒們,叫什麼還不都一樣?只要你知道是我在叫你就好了。”樊散東雙手抱胸地瞪著她,他愈來愈會被她左右自己的情緒,碰到她的時候,那種感覺是興奮的,但是她刻意疏遠的態度卻教那種情緒轉化成了惱怒,“你還要對我生氣多久?難不成要記恨一輩子?”
聶夏萌的眸子裡冒上火苗,轉身打算離開,“無聊。”
“你覺得這很無聊嗎?”樊散東的聲音明顯地含著危險前的低嗚,他矯捷地抓住聶夏萌的手,二話不說就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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