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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受控制的往後退,就差逃到房間裡關起門來了!
這凶神實在太可怕了!
昨天自己那一夥五個人,除了最後那個慫貨給這凶神跪了沒受什麼苦,自己這樣脖子差點斷了的人算是受傷最輕的,最殘的不是手上被插了一刀的那個,也不是那個五根手指連帶手腕都斷了的那個,而是被這凶神踹了一腳肚子的那個,那一腳可是連胃都給踹破了啊,至今還在醫院裡待著呢!
搶劫不成反被洗劫,一夥五個人更是四個被打進醫院,這事兒別說報警了連跟人提起半句都覺得沒臉,這絕對是他們幹這一行以後最慘的一次,簡直就是噩夢!
炮哥他在醫院裡呆了一個晚上,今天實在熬不住了才回來,沒想到回來還沒睡覺呢,就在家裡遇到了這個凶神,炮哥此時的心情可想而知!
王勃平靜而道:“別緊張,我只是來煎個中藥。”
炮哥嘴角抽了抽,愣是沒敢回話,也更不敢跑。唯一能做的就是巴巴朝著自己的婆娘眨眼,很想知道這凶神是怎麼來到這裡的,難道真如他所說的那樣是湊巧嗎?
老闆娘此刻也是徹底懵圈了,自己這糙漢是個什麼人她再清楚不過了。這延平區不算大也不小,比他有能耐的人多了去,但自己這糙漢是個敢真拼命的主兒,還真沒怵過幾個人。老闆娘跟他五六年了,什麼時候見他這副德行過,那害怕連個字是寫在臉上的,瞎子都能看得出來!
關鍵是這害怕的物件還是這麼一個的學生!
這學生除了出手闊綽一些看著順眼一些,老闆娘是怎麼也看出來有什麼值得害怕的地方。
“這位小兄弟真是來煎中藥的。”
老闆娘說了一句,走到了炮哥邊上,拉了他一下,輕聲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炮哥苦著臉,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王勃見此,又上下打量了一番這炮哥,心裡迅速有一個思量,說道:“你們聊,我先將藥煎上。炮哥,等下我們好好聊聊。”
說罷,直接走進了廚房裡。
炮哥看著廚房裡忙活的王勃,一時之間,真是看不透這凶神,更猜不透這凶神想要幹什麼,心裡惴惴不安,但又不敢有什麼輕舉妄動。見阿美一臉疑惑,只得示意阿美進了房間。本來車上發生的事情,他們幾個是打死都不會往外說的,實在是太丟臉了,但此刻,這凶神都找上門了……
聽炮哥將昨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老闆娘臉色煞白,嘴唇都發抖了:“阿炮,這……這人真這麼離開,這麼狠啊!那現在怎麼辦啊?要不你跑吧,我說什麼也幫你攔著!怎麼說,我也是又幫他沒證開放又給他找地方煎藥,他起碼是不會……對我怎麼樣的吧……”
炮哥搖了搖頭:“我跑有什麼用,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還有這旅館都在這,跑哪裡去!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大不了,我這百多斤就交代在這了!”
說罷,炮哥深吸了一口氣,讓阿美呆在房間裡,自己開了門走了出去,站到了客廳裡,硬著頭皮,等待王勃忙活好跟他“聊聊”。
老闆娘哪在房間裡呆得住啊,壓根就不聽炮哥的,也走了出來,站到了他邊上,還拉著他的手!
炮哥看了一眼美姐,心裡暖暖的,心想患難見真情說的就是這樣吧。
似乎時間一下子回到了七八年前初見的那一刻,那時候他是個街頭上的小混混,她是剛死了老公因為受不住村子裡剋夫言論而逃出來這裡的打工妹,他幫她打走了另外一個混混當天半強半哄的要了她。從那以後她為他做飯洗衣服,他繼續喝酒打架喝大了有時候也打打她但從不讓別的男人再欺負她。磕磕絆絆到了今天,他成了依舊沒什麼正經工作的大混混,偶爾出去劫劫道,她成了一家小旅館的老闆娘,時常做做皮條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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