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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上升的唾液生生的嚥了下去,捂住了嘴巴,生怕自己大驚小怪的一面讓人看到,影響不好。
近身而看,這上面刻著許多飛禽走獸的圖案,栩栩如生,有些看著陌生,根本不認識,看來這可能是個幾千年,甚至上萬年曆史的傢伙了。
乖乖,真是了不得,兩人不禁嘖舌。
天君好奇這東西,右手摸了摸那些花紋,左手直接伸手去掀蓋子,可不論如何使力都打不開,只好縮了回去,悻悻的坐到了那個蒲團之上。
“怎麼了,天君?”兩位爺爺閃現了出來,看到一臉不高興的天君,以為出了什麼事。
“沒有什麼,趕緊開始把。”天君頑皮的笑著,催促著兩位爺爺,雲夕的事可是大事,同時也好奇並且期待這個爐鼎有何妙用。
“真是拿你沒辦法,那麼準備開始把。”雲生忍不住的笑著,走到溪水旁邊,手裡多出了幾個飛劍,這幾把飛劍一寸左右,一般造型,大概尋常百姓都可以買到的那種。
這飛劍之間都繫著一根細線,肉眼勉強只能看見。雲生交錯縱橫的把飛劍插到地上,有時蜿蜒曲折,有時筆直而去。
腳步飛快,一把把飛劍如仙女撒花般的把溪水彙集而成的潭水包圍了起來,插完最後一把飛劍,呼了一口氣,便盤膝坐在蒲團之上凝神靜養。
其他人鴉雀無聲的看著,剛才看似雜亂無章,可能其中暗藏著諸多不解之謎,讓人浮想聯翩。
“雲夕,坐到潭水裡面。”飛宗指著剛才雲生圍起來的潭水,示意雲夕進去。
眼前是一個小小的水潭,臥龍湖的水自上游流入這個水潭裡,發出叮叮的清脆聲響。
雲夕點了點頭,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走了下去。
翠雲谷中一年四季如春,但這潭水因為長年累月的積蓄,這潭中之水有些冰涼,雲夕有些發抖,齜著牙打著冷顫。
換做修煉之人剛開始也有可能有些不適,更別說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頭。
天君心疼的看著,瞅向飛爺爺,奈何飛爺爺只是目不轉睛的看著雲夕靜靜的沒入水中,不帶一絲情感,給人一種冰冷的感覺。
忍著寒冷,慢慢的,一點點的沒入水中,等腳面觸及到潭底,不深不淺,正好淹沒整個身子,只留下頭部露出水面。
雲夕彷彿一個冰雕一樣,儘管冰冷的溪水侵蝕著她的肌膚,她也沒有移動分毫,哪怕是短暫的呻吟。她的心神似乎全部投入了身體裡,依靠著體溫和一股信念支撐著。
飛宗點了點頭,有些讚揚的說道:“很好,雲夕你不要抗拒,我要先為你探查一番。”
雲夕動了動現在唯一行動尚且自由的頭部,完全的放鬆了下來,那一陣陣刺骨的涼氣越來越重。
飛宗盤膝坐好,運氣一週,神凝氣聚,伸手手掌,按在天門頂上,立刻有一股暖流,從頂部滲入,緩緩行走。
雲夕只覺一縷暖氣緩緩的沿著經脈行遍全身,循序漸行,只是中間有些行阻,兩大周天之後隱匿不見,只留下一絲尚存的暖意滋潤著她。
雲夕明白,這是飛爺爺特意為之的,心裡不免心存感激,暖烘烘的,著實舒服。
這大約有一頓飯時間,飛宗常舒了一口氣,把手掌挪開,開口說道:“我已查明天陰絕脈之所在,雲老頭,就看你的丹藥如何了。”
話音剛落,積蓄已久的雲生似乎只是在等待這句話,緊閉的雙眼驟然睜開,這雙眼的氣勢真可以直上雲霄,通透明亮,與之對視必然甘拜下風。
霎時天人相會,空靈寂滅,靈氣已行遍全身,走至雙手掌心之上。
雙手做環抱爐鼎狀,嘴裡默唸起法咒,一股股洶湧澎湃的力量積蓄了起來,這恐怖的力量鎮壓的天君和福伯喘不過氣來,爐鼎似乎感應到了這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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