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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名頭鏗鏘,聲威赫赫,他姓俞名戎,人家都稱他“黑龍”,這人乃是“皇鼎堡”三殿中“巨鼎殿”的殿主,在身份上,似乎比那公治羊更高一層;俞戎年紀不大,但為人卻是深沉陰狠,暴戾無比,他嗜殺成性,手段殘酷,唯一的長處,便是對他之主-----“皇鼎堡”魁首齊剛的忠心,他唯齊剛之令是從,絲毫不打折扣,假如說,齊剛要他朝絕崖下跳,他也會照跳不誤,甚至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在想起了這兩人的出身來歷之後,衛浪雲不禁更戒備了,他知道,若非事情重大,“皇鼎堡”是不會派遣他們麾下這兩個有力人物親自前來的,由這—點,也可以證明齊剛對他這次遭俘後的處理是何等慎重了!
此刻一——
“鬼頭判”太叔上君也吼叫道:“你看看,說不說得準吧,我便拚了整個‘鐵血會’塌臺,也得將你零剮了!”
淡淡一笑,衛浪雲道:“你以為,太叔老匹夫,你們‘鐵血會’塌的臺還不夠大麼?”
太叔上君尚未答話,在左側邊上,—個瘦小而肌膚泛青的人物卻已微微踏上一步,他揚著那張青森森的毫無表情的長臉,突然啟口道:“衛浪雲,我問你一件事——”重重一哼,太叔上君怒道:“誰叫你接我的腔?巫朝忠?!”
暗自—笑,衛浪雲不由加了兩分仔細打量那位瘦小卻滿身傲骨的仁兄,心裡想道:“哦——原來在石洞秘室中與徐修雙翻下臉的朋友就是這仁兄,看他個頭不大,卻是蠻有幾分脾氣的!”
巫朝忠臉上的肉動了—下,他吸了口氣,謹慎的道:“回瓢把子,我的意思是要弄清楚這衛浪雲是從堂口何處逸出,—則可做亡羊補牢的事後防範,再則,也可追究責任,看看是會里哪—位兄弟的錯失!”
勃然大怒,太叔上君咆哮道:“簡直扯蛋!眼前是什麼時辰了?你不動動腦筋怎生擒住這小王八羔子,卻在那裡追究起責任來了!這乃本會的家務事,自有適當場合解決,哪—個叫你在此處瞎吆喝的!”
青森森的一張長臉更變得鐵青了,巫朝忠強忍心頭的不滿,語聲卻略略高了,道:“稟瓢把子,我認為只有問衛浪雲本人,才能確實知道他逃自何處?也才曉得是誰的責任,若然日後再行檢討,則不免失之臆測矇混了……”怪叫一聲,太叔上君吼道:“他奶奶的,你竟敢與我狡辯——”忽然,“妖駝子”卜敬之站了出來,他低沉的道:“瓢把子且請稍安毋躁,我以為這端子事情由巫朝忠問清楚了正好,本會聲威卓著,而規矩不能不立,得失不可不究.尤其這件有關本會存亡榮辱之事,更該弄明白到底是本會中哪個人的漏子,若然就此含混了事,則日後規矩孰遵?孰將負責?如不辦個結果,全會上下哪一個人也都逐漸敷衍馬虎,陽奉陰違了!”
到底卜敬之的身份不同,太叔上君雖然正一肚皮惱火,卻也不好拉下臉來,他逸強“嗯”了一聲,沉著臉道:“老二,你的意思是———”卜敬之枯乾泛黃的老臉上,沒有—絲表情,他冷冷的道:“我的意思是由巫朝忠問明白!”
說著,他側首對一邊的“幽靈劍”冒狐道:“冒大掌法以為然否?”
吞了口唾液,冒狐乾笑道:“這個,呃,要看瓢把子裁決了……”頗不滿意冒狐這種兩面光滑,俱不得罪的回答,“妖駝子”卜敬之重重哼了一聲,又道:“瓢把子,且請明示!”
猶疑了一會,太叔上君只好無可奈何的道:“好吧,巫朝忠,你問這小王八羔子一下—一”精明無比的衛浪雲不由心中直樂,他當然看得出,“鐵血會”眼前對他的行動方式尚未搞出個決斷來,卻又忽然轉變成一種內部的傾軋爭鬥了,衛浪雲自是希望他們自己先起混戰,發生內訌的,這樣一來,對他來說,就越加有益無害啦,反正是“狗咬狗,一嘴毛”的事,他又怎不期盼著弄他個翻江倒海呢?
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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