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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幾個人已經招供了,謝相還要抵賴麼?”徐恆對謝崇光這種垂死掙扎,可不太欣賞。
謝崇光道:“單憑他們幾個空口白話,難道就能證明是奔向所為?”
謝崇光為了保險起見,可是沒有給這幾個人留下任何把柄,只不過是口口相傳,這些人想來是找不出什麼證據證明是他所指使的。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強撐了,雖然這樣的話說出去,他自己都不能相信。
這幾個門客到京城也不過一年多,被他收入門下,也就是為了有些不方便自己出面的事情,讓他們去做的,都是有些武功底子的,人又機靈,很得謝崇光的賞識。
所以當柳月嬌來拜託他的時候,他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這幾個人。
可是沒想到,最終卻中了徐恆的圈套,把自己給暴露了!
徐恆聽了謝崇光的話,笑容不改,一副早已看穿了謝崇光的模樣,道:“謝相,若是你坦然認了,倒也罷了,畢竟大家同朝為官,我徐恆也不是那種不識趣的人,但是你既然死不認賬,那就休怪本官不講情面了!”
謝崇光眯起眼睛,問道:“徐恆,你究竟還有什麼詭計?難道想把髒水往本相頭上潑?”
“謝相……昨夜你等了一宿,等到有人前去向你回稟訊息,這事兒您應該還記得吧?”徐恆問道。
謝崇光眼神一轉,隨即搖頭,道:“本官昨夜根本沒有見過什麼人!”
“哈哈……那實在是不好意思,去向你回稟訊息的人,正是他……而本官當時就在你家門外看著!”徐恒指了指被柳家買通的那位所謂的“內線”。
謝崇光搖頭,道:“這……這不可能!你說謊!”
“本官可沒有說謊,知道這件事的人,可不只是本官,還有血衣衛的人,本官和血衣衛都與你素無冤仇,沒有必要害你吧?謝相,是時候說實話了,別把自己鬧得太難看!”
徐恆好言相勸,身為當朝丞相,鬧出這樣的家醜,已經是難看之極了,自己還參與其中,又抵死不認,實在面目可憎!
謝崇光踉蹌了一下,才知道自己徹底中了徐恆的計謀,已經是無法撇清了。
謝崇光還來不及斟酌,就聽柳尚書開口道:“既然此事只是他謝家的家務事,本官就不摻和了,徐大人,可以證明柳家與此案無關了吧?”
徐恆看了一眼謝崇光,剛要開口,謝崇光立刻就道:“別聽他的,此事就是柳家兄妹主使的,是柳氏和她兄長策劃,派兇殺我女兒!”
謝晚晴聽到“我女兒”三個字,忍不住露出了譏諷的笑容,此時竟想起來,她是他的女兒了麼?
柳月嬌一臉驚慌,左邊是自己的哥哥,右邊是自己的夫君,無論她站在哪一邊,都是死路一條。
“謝相,話可不能亂說,此事分明與我柳家無關,你為何含血噴人?”柳尚書可不是吃素的,自然是極力撇清自己的關係。
謝崇光怒道:“你還敢狡辯,分明是你兄妹主使的,昨日柳氏來求本相替你們保守秘密,還要借給你們人手去毀屍滅跡,就連在義莊的內應,也是你一手安排的!”
那位內應朝柳尚書點點頭,道:“柳尚書,這一點在下可以替謝相證明,的確是你給了我五百兩銀子,幫你疏通關係!銀子我還沒有動,都交給徐大人了!”
“那……那也是我替謝崇光找的關係,並非我主使人殺謝晚晴的,是他把女兒趕出家門,又害怕謝晚晴連累謝家,所以斬草除根!”柳尚書找盡理由為自己開脫。
謝崇光咬著牙道:“我已經把晚兒趕出家門了,又何必要派人殺她?她到底是我的親骨肉,我怎麼可能痛下殺手?”
“說的倒是有道理,謝相也算是飽讀詩書,禮義廉恥肯定懂得很多,怎麼會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