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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陸子言從回憶裡跳出來時候,就聽顧從月在一邊兒說,“付凡橫豎是不能放過我,我不能再拖你下水”顧從月見陸子言要說話,擺擺手,“子言,你先聽我說完。再者說了,我這輩子不能生育,陸家總不能到你這代就斷了吧”
一想到自己被付凡強著上了兩次,又流了兩次產,顧從月就恨、恨不得能撕了付凡。
陸子言沉默一陣兒,才說話,“等一陣兒吧,付凡那邊兒,我合計合計”
“子言”顧從月權衡再三,把那天兒遇著付凡的事兒說了。
陸子言聽了,只說,“這事兒你別操心了,改明兒我跟景墨說說”
晚上,陸子言接個電話,出了門兒,家裡就只剩下陸家媽媽跟顧從月。
這會子,陸家媽媽正拉著顧從月陪自個兒看電視,顧從月那是如坐針氈,生怕一個沒留神,讓婆婆不高興。
說實話,顧從月一直是有點兒害怕這婆婆,雖然面兒上,還能跟婆婆維持個和睦的假象,可顧從月知道,婆婆壓根兒就不喜歡自己,要不是因為陸子言堅持,自己是絕對進不了陸家這家門兒。
陸家媽媽這會兒倒是看電視看得挺起勁兒,直到中間兒廣告時間,才跟顧從月說話兒,“從月兒啊”
“媽”顧從月應著。
“從月兒,你跟子言雖說剛結婚沒多長時間,可也都老大不小了,孩子的事兒,得考慮考慮了”陸家媽媽說著,又添了一句,“我這倒不是催你們,只不過跟子言說時候,那小子回回都給我插科打諢混過去了,所以今兒我才想著,咱娘倆兒嘮嘮”
“媽”顧從月喊了一聲,沒下文了。您問為什麼?——嗨,因為啊,顧從月這下兒可是忒納悶兒了,明明自個兒不能生這事兒,公公知道,可婆婆居然不知道。且陸家媽媽不知道自個兒不能生這事兒,竟然還那麼不待見自己,敢情這婆婆壓根兒不待見的是自己,而不是自己能不能生。
婆婆本來就挺不喜歡自個兒,這要再知道自個兒不能生,非得讓陸子言跟自己離了不可。
顧從月這會兒心裡那滋味兒是忒複雜了,想了想,還是說了實話,“媽,不是子言的事兒,是我不能生”罷了,離就離吧,橫豎是欠陸子言太多了,自個兒現在這情況,總不能拖累他一輩子。
就在顧從月說話時候,陸家媽媽拿杯子那手抖了一下兒,茶杯掉到地上,滾燙的茶水濺到了陸家媽媽腳背上。
第四十五章 辦與不辦
陸家媽媽跟我媽那老姐兒幾個碼長城時候,戰鬥熱情是忒高漲了,一直碼到傍晚,後來,我們在陸家吃過晚飯,這才走。
散了以後,我媽直接回家了,我接著顧爺電話,跟我媽說了聲,就往凱旋宮趕,顧雲清也沒告兒我到底幹什麼去,反正就讓我過去。
等我到了地方,就見著顧雲清跟梁淺淺正從凱旋宮裡邊兒出來,梁淺淺還被一人兒摟懷裡了,且這人兒還不是生人——是楊文清那小子。
楊文清跟顧雲清揮揮手,帶著梁淺淺就走了,我這時候迎上去,站顧雲清旁邊兒,看著楊文清跟梁淺淺那倆都挺虛浮的腳步,咧嘴就樂,“爺,您這是唱的哪齣兒?怎麼又把那妞兒推給楊文清了?”
顧雲清看了那倆人背影一眼,“碰巧遇著楊子”
“爺,您這也忒不厚道了,二哥把皮球踢給您,您倒好,直接讓楊文清收拾梁淺淺那妞兒去了”我想起楊文清在風月場上那“一夜十次郎”的鼎鼎大名,差不點兒沒笑抽過去。
我笑著笑著,一個沒把住,嘴裡開始跑火車,對顧雲清說,“爺,您把梁淺淺丟給那一夜十次郎,這回,陣亡的可就不是您,而是那妞兒了”
顧雲清勾著我腰,饒有興味地看我,“一夜十次郎?蘇曉兒,你丫這腦子裡成天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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