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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箏家的別墅,在郊區的半山腰,位於一個別墅區,環境清幽,是近兩年來有錢人熱衷的好地盤。
“劉叔!我來找華箏!”
劉叔是華箏家的管家,也是經常見宋予喬,看見她就嘆了一口氣:“快上去勸勸小姐吧,一整天沒吃東西了。”
宋予喬敲華箏的房間門,敲了半天都沒有人答應,最後還是劉叔拿了備用鑰匙開啟了門。
保姆端上來一碗小米粥,宋予喬接過。
房間裡沒有開燈,黑乎乎的,宋予喬摸著牆上的開關開了燈,猛然一片亮光,她用手微微擋了一下額前,再睜眼就看見華箏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雙眼睛大而空洞地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
宋予喬走過去,一把拉起華箏:“起來吃飯!”
華箏轉了轉頭,臉上帶著蒼白,“你都知道了?”
“嗯。”
華箏閉上了眼睛。
宋予喬說:“嗯,我都知道了,知道你放狠話說要整死的那個人,現在正半死不活的躺在這裡自生自滅,你知道今天裴氏在我們公司的廣告代言找的是誰麼?就是張夢琳,她還讓我轉告你,她恭候著你去整死她。”
她說這些話,純粹只是想要刺激到華箏,因為她瞭解華箏直來直去的脾性,那些空話套話的大道理打動不了她,她就適合用這種俗氣且一陣見血的方法。
果然,華箏猛的睜開了眼,“誰說我半死不活了?我這是在想對策!死賤人,我不會饒了她!”
因為時間晚了,宋予喬索性晚上就在華箏這裡睡了,兩個人躺在一張足夠睡下四五個人的大床上,幫華箏想對策。
宋予喬出一個主意被否定一次,出一個主意被否定一次,最後華箏自己都抓狂了:“予喬你根本就不適合搞這些陰謀詭計的,要是路路在就好了,她那裡不動聲色整死人的方法多得是。”
提到路路,宋予喬問了一句:“我一直挺搞不懂的,她不是都考上X大的本碩連讀了麼?怎麼就出去跟著人打工去了。”
宋予喬記的清楚,路路就是在她去加拿大之後不久離開去的澳大利亞。
“誰知道,她一向都是說風就是雨,”華箏說著,忽然就壓低了聲音,好像這個房間裡有第三個人在偷聽一樣,“不過我聽說,她好像是被人強暴了之後,才出國的……”
宋予喬猛的瞪大了眼睛。
“你不知道?”華箏忽然疑惑了一下,“等等,這事兒不是你給我說的嗎?那些天路路一直在你家裡住,你忘了?”
宋予喬的太陽穴猛的竄過一道閃電般的疼痛,快而迅猛,一個床上異常凌亂的場景一下子闖入了腦海裡,男女赤裸著交纏,一片狼藉。
華箏發現了宋予喬的異樣,忙問:“予喬?”
宋予喬雙手握拳,在自己的頭上狠狠地錘了兩下,視線才逐漸恢復了清明。
☆、43 淨身出戶都是傻子
“沒事兒了,可能是這兩天太忙了,老是頭疼,”宋予喬一笑,“路路現在還在澳大利亞麼?”
華箏點了點頭:“要麼澳大利亞,要麼紐西蘭,就那幾個大洋洲國家,不過好像下個月就回來,到時候咱們三個人好好聚一聚!”
快睡著的時候,華箏忽然開口問:“你跟葉澤南準備怎麼辦呢?”
宋予喬沒有半分猶豫地說出兩個字:“離婚。”
華箏忽然傷春懷秋似的嘆了一口氣,語氣卻強硬起來:“離婚的時候多分點錢,別想什麼淨身出戶,淨身出戶的都是傻子,把葉氏給你一半都不為過,怎麼也都是你所得的!”
宋予喬看著窗外丁點月光,夜風吹過,薄薄的雲彩將月亮擋住,只剩下了一片月影。
多拿點錢,心裡就會好受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