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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影受得傷現在怎麼樣了,他們有沒有發現自己不見了,會不會來找她,心裡頓時亂做一團。
見她低頭沉思,耶律齊嘴角牽起一絲殘酷的笑容:“怎麼,後悔救我了?”
“怎麼會!”婁悅凡直覺的否認,不管怎麼說,當時的情況她也只能這樣做,想來影也不會怪她吧!
耶律齊嘴角的笑容愈濃,帶著一絲嘲諷問道:“小婁是雙鼎人,對朕難道不是恨之入骨?”
“誰說我是雙鼎人了!”婁悅凡辯解道,她可是堂堂現代人啊,雖然當初是降落在雙鼎,也不能直接把她歸入雙鼎啊!
耶律齊眼中閃過一絲詫異,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又道:“小婁前些天不是說過夫家在雙鼎嗎?”
婁悅凡一陣乾笑,所以說謊話不能說啊,前幾天為了避免這個皇帝對自己有不良企圖,順口就說已經成親,現在好了!“夫家也不能代表我自己啊!我是嫁給他,又不是賣給他。”
“哦,女子一向嫁夫隨夫,小婁這種說法倒是新鮮。”莫不是連影妃的位子也不能讓她甘願成為雙鼎人,她究竟是什麼身世來歷!
“哎呀,幹嘛一直說這個,皇上,在下初來貴地,不如您給我講講北國風光吧,也好打發時間啊。”婁悅凡笑嘻嘻的提議道。
耶律齊淡淡瞥了她一眼,在下,奴婢,奴家,她的自稱還真是多,莫不是連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見她越加放肆,一旁的太監海林正想出口喝斥,去見一向喜怒無常的皇帝微微一笑,真的開口講起北國風光來,海林詫異的長大了嘴,這是真的嗎,高高在上的皇上為了一個女子講述這些說書先生才會說的街頭傳聞,莫不是自己老了,眼花耳聾了!
終於結束了一天的藥浴,婁悅凡迫不及待的跑出皇帝寢宮,每天這個時候耶律齊總要重新沐浴,洗去那股奇怪的味道,一天之中也只有這個時候婁悅凡不用陪在一旁觀察病情,怎麼能不好好利用。
這天一想自己進宮也快半個月了,竟然還沒有出去好好逛逛,心裡一陣不甘,想當初在雙鼎自己好歹還揹著影妃的頭銜招搖,到了這裡卻是灰溜溜的一個醫生兼女婢,怎麼想都覺得不合算。
於是,被好奇心衝昏了頭,婁悅凡狠下心走出這座富麗堂皇的宮殿,開始探險。(女主的探險往往會惹來麻煩的!不知道這次會不會例外。)
北國皇宮不同於雙鼎,少了一絲旖旎,多了一份幹練豪爽,大氣而富麗的皇宮另一番風情,婁悅凡忘乎所以的走走看看,很快便忘了回去的路,正想抓個宮女問問路,卻聽見前面一陣喧譁,於是八卦的人兒又擠進人群,一窺究竟。
皇宮裡若有喧譁,通常都是嬪妃在爭風吃醋,這次也沒有例外,此時正在交鋒的正是耶律齊最為寵幸的兩位妃子,靜妃和容妃。
從他們的敘述中,婁悅凡得到的情況是這樣的,容妃娘娘出聲高貴,一向看不起平民出聲的靜妃,但礙於皇上的寵愛一時也奈何不得,但一個月後便是北國的圓月日(也就是咱們的中秋節),皇帝吩咐兩位嬪妃準備當日的節目,無奈兩位妃子的品味大大不同,容妃出身名門,琴棋書畫自然不是靜妃比得的,於是為了圓月日的節目,兩人再一次幹上了。
只見容妃趾高氣揚的喝道:“你懂什麼,這圓月舞自然得由本宮領舞,怎麼能找一個出身低賤的宮婢!”
原來是為了那一日的領舞之人,靜妃雖不擅長舞蹈,卻也不想容妃獨領風騷,於是定要反對:“姐姐這是什麼話,我也是看蓮兒舞跳得好,才這麼提議,姐姐莫不是怕被人搶了風頭!”
容妃怒上心頭,誰不知道她打得是什麼主意,現在靜妃身懷六甲,怕皇帝獨寵自己,竟然寧願給那等宮婢機會:“妹妹的意思是本宮不如這賤婢嗎!”
容妃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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