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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情況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在她發現牛奶裡被下了藥以後?還是在她去找過莫思琪以後?又或者是更早的時候其實她就已經對這個男人產生懷疑了,只是連她自己都沒察覺?
「老婆,你還是不信我。」
她閉著眼輕顫的樣子讓莫笙停下對她的親熱,彼此的身體卻還是親密的重疊在一起。
她睜開眼來看他,眼眶裡不自覺就蓄滿了淚意。
她突然感到害怕,害怕自己竟然已經沒有辦法再像以前那樣全心全意、毫無保留的信任他。現在不管他說什麼,她都下意識會懷疑他對自己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只要和他獨處在一起,她就忍不住去猜想他失蹤四年後又突然出現是不是抱著什麼目的。
齊秘書對他的質疑,母親的欲言又止,父親在見過他之後的突然離世,以及莫思琪和黎志忠形容他是魔鬼的說法……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她不由自主的聯想到一起。
或許是她想太多,但眼前這個男人的確像母親說的那樣,已經不是她所熟悉的那個穆亦,現在的他於她來說,就像一團她解不開的迷。
而她越是想解開這個謎找到謎底,就越糊塗,因為他總有辦法及時的打消她對他的疑慮,等她以為一切都弄清楚了,才發現自己又被困在了另一個新的謎團裡。
「怎麼哭了?」他皺眉,低頭去親吻她的眼,可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親吻的動作太溫柔,眼淚居然止不住。
他就邊親吻邊嘆息:「你真是被我寵壞了,冤枉我金屋藏嬌還反過來覺得自己委屈。」
他寵溺的語氣逼出樓伶更多的淚水,因為無法想像這樣的溫柔和寵愛或許到最後也只是假象。
她控制不住的哭得渾身抽搐,雙臂勾住他頸項哭得像個無助的孩子。
莫笙靜靜望著她哭,她臉上脂粉未施,所以即使哭得淚如雨下也不會像那些濃妝艷抹後的女人一樣一張臉哭成調色盤,而且她哭的樣子也不難看,反而讓人覺得憐惜。
他就這樣看著,心口莫名的一陣牽扯似的痛,像是她每哭得抽搐一下,心臟的位置就痛得厲害一些,而這種感覺讓他感到焦躁,想吼她讓她別哭了,可看她哭成那樣又發不出聲。
最後他吻住她,把她的嗚咽都吞入口中。
她漸漸不哭了,也不知道是哭夠了還是被他翻來覆去的頂弄給衝撞得再哭不出來,只緊緊拽住身下的床單或攀緊他的手臂,勾·人情·欲的嬌軀波浪一樣在他一次次有力的迸佔中起伏。
高·潮迸發時,他死死抵著她在她枕邊壓抑的喘息,卻聽她如同夢囈般的自言自語,聲音低低的聽不太真切。
他偏過頭去看她,她緊閉著眼,精緻的小v臉上滿滿被情·欲狠狠肆虐過的痕跡,嬌媚得連眼尾都染著春色。
他見她嘴唇還在動,就把耳朵湊近,終於聽清楚她說:「求求你別騙我……」
他只僵了一秒,然後是一聲意味不明的嘆息。
他親吻她的額頭,退出她翻身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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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伶一覺睡到下午兩點多,醒來時身邊已經空了。
坐起來放任大腦空白了片刻她才下床進浴室洗漱。
剛刷完牙,就聽見自己的手機在響。
電話是莫笙打來的,他像是心情很好,聲音都透著少有的朝氣。
「老婆,起床沒有?」
她捶著痠痛的腰回他:「剛起來。」
「那你梳洗好下來,我在樓下等你。」頓了頓,他又補充,「對了,衣櫥裡有我給你挑的幾款大方和靴子,上海這邊天氣比香港冷太多,你別凍著了。」
他掛了電話,樓伶還有些恍惚。
他居然連這樣小的細節問題都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