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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對杜若卻沒有那麼多的怨恨。“不單單說照兒,就是你,難道你又要一輩子做一個被人詬病的佞臣嗎?”
這些對杜若來說是沒有任何威懾力的,杜若從來不在乎他在歷史上的名聲如何。他非常信奉一句話:一切歷史都是近代史。自己一死了之,歷史上的名聲是香是臭和自己還有什麼關係呢,他只要朱厚照就可以了。
看著不說話的倆個人絲毫沒有被打動的意思,張氏突然感到了絕望。要是這兩個孩子就是不聽自己的,自己又會有什麼辦法。一個是已經繼位的將皇權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上的少年帝王,一個是屢建奇功,人人都佩服的安國公。難道還要病弱朱佑樘掙扎著起來管兒子嗎?又或者真的要自己以死相逼?
很多人覺得歷史上明武宗朱厚照的殘忍暴虐,很大程度上都是因為張氏沒有規勸的原因。但是作為一個身居後宮的女子,明武宗又不是一個循規蹈矩的人,她到底能起到什麼作用。今天是朱佑樘尚在她也是這樣的沒辦法,更別說在朱佑樘逝世以後了。
幾個人正在僵持之中,忽然聽見了蔣琮的聲音。“娘娘,娘娘,娘娘可在這裡?”
張氏將眼中氤氳的兩滴眼淚抹乾淨,幾步走上前去將朱厚照的衣領整理好。朱厚照糾結了一下,被張氏一個兇狠的眼神鎮住了,只能感動的叫道:“母親。”
“我還來和你一起給小若慶祝生辰的,知道了嗎?”張氏一攏朱厚照的凌亂的頭髮,恨恨的小聲說道。“你們兩個沒心肝的,快把我氣死了,我還要替你們瞞住上皇。”
又看了看杜若已經將自己收拾好了,往外叫道:“在,蔣公公可有何事?”提起裙襬出門一看,頓時一驚,竟然是朱佑樘過來了。“你怎麼到這裡來了,這裡風大露重的,你存心是要讓我擔心了?一個兩個都是不省心的。”
朱佑樘握住張氏的手,觸手一片冰涼,乾脆將整雙手都捂住。“這才幾月,怎麼你的手這般涼,還說擔心我,你怎麼自己也不愛惜自己了?”張氏又不能說是你兩個兒子氣的,只能扯著嘴角笑道:“還不是照兒他們,弄什麼冰沙,怪好吃的,我就貪吃多吃了兩碗。”
看到這裡朱厚照是真的放心了,知道張氏不會告訴朱佑樘。到不是朱厚照怕朱佑樘將自己強行分開,主要是朱佑樘身體實在不好。大夫已經說了最忌情緒大起大落,朱厚照就怕他因為生氣在有多的事出來,那麼自己就悔之晚矣了。
“居然還有冰沙,我可是趕上好時候了,我也嚐點兒。”朱佑樘就要扶著張氏的手進屋去,張氏忙拉住他。“你這個樣子吃什麼冰沙,況且我也要回去了,冰沙早吃完了,你現在才來要。”
朱佑樘見她語無倫次也不多計較,依舊牽著她的手道:“那我也不多留了,那蛋糕油膩膩的我也不愛吃。他們十來歲的人熬得起,我們可熬不起了,咱們回去安寢吧。”朱佑樘一邊就要拉著張氏往一邊走,一邊還朝朱厚照說話:“你們也快點睡了,明天還要早朝呢。”
朱佑樘來的也快去的也快,留下兩個人在這裡面面相覷,只是朱佑樘最後那一個眼神,讓朱厚照總覺得這件事情沒這麼簡單。
第一百一十五章 弘治十九年
朱厚照擔心了一天,愁得茶也不思飯也不想,反倒是杜若看得開。被張氏知道就知道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何必愁成這樣。惱的朱厚照甩了他好幾個白眼,杜若只能默默的坐在那裡自己一邊涼快。
但是很快杜若就高興不起來了,因為他第三天傍晚在自己家裡看見了坐著輪椅的朱佑樘。現在的朱佑樘才三十歲出頭,四十不到,但是早衰的身體讓灰白早早的爬上了他的髮髻。但是即使是這樣常年的帝王積威也讓杜若感受到了不少的壓力。
和張氏看杜若不一樣,朱佑樘看杜若又是另外一種心情。到底是親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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