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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的四人看著面前的這一幕,聽著村民不停的叫好聲,崩潰的老爺子揪起自己媳婦的頭髮,對著她臉上不停的甩著耳光。
多少年了啊,他捨不得動她一根手指頭,就是覺得,他自己一個粗獷的漢子,能娶到這樣得美嬌娥不容易!他一直寵著她,膩著她。
到如今,寵到她做出能活活氣死自己的事情來,瘋狂的老爺子憤怒的打著自己媳婦。
失去理智的地主婆子用她粗壯的胳膊腿笨拙的不停的踢打著自己的相公,地上的地主護著穿了一半的褻褲,捲縮在地上,不是他不反抗,他是真打不過啊。
平時一個母夜叉他都打不過,現在連母夜叉她爹老夜叉也在,他敢反抗麼他。
屋裡正上演著足以讓村民們回味終生的大戲,屋外地主的父親母親被丫鬟攙扶著邁進了大門,老兩口一直在偏房靜養,素來不過問府裡的大事小情。
今日不巧聽到丫鬟議論,兒媳婦慌亂的回了孃家,詢問丫鬟才得知兒子也不在府中,老兩口覺得是否是親家家裡出了什麼是了,忙乘馬車趕來。
一進屋,老兩口就被面前的場面震驚的踉蹌了一下,看著躺在地上捱打的兒子,看著捲縮在床上被親家公煽著耳光的親家母,活了大半輩子的老兩口對視了一眼,隱約都猜到了是發什麼了什麼事了。
老夫人看著面前的一幕幕,突然蒼白著臉色,嘴唇發紫,手捂著胸口,急促的呼吸著,倒在了地上,老爺子慌亂的檢視著倒在地上的老夫人:&ldo;夫人?夫人!你怎麼了?夫人!&rdo;
邊上的丫鬟亂作一團,家丁被瘋狂的村民堵在門外進不來,
躺在地上被動的捱打的地主在老夫人倒在地上的時候才看到自己的娘來了,看著氣息微弱的娘,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喊聲:&ldo;娘!&rdo;
老爺子蹲在地上察看著自己的夫人,聽到兒子的喊聲,顫抖著手指著自己的兒子咬著後槽牙怒吼道:&ldo;逆子!你這個逆子!&rdo;
老夫人急促的喘息了幾口,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另一位老夫人呢,還在被自己的相公暴打著,全身疼痛,看著面前的這一幕,覺得羞愧難當,一把推開了自己的相公,裹著被子跳下床,一頭撞在了牆上。
滿屋拍手叫好的村民瞬間鴉雀無聲,他們看著滿臉鮮血倒在地上的凍齡美女,突然發現這似乎不是在演戲,默默的一個兩個成群結夥的退了出去。
屋裡陷入死一般的寂靜,地主婆子看了看躺在地上滿臉是血的母親,看了看臉色蒼白,嘴唇發紫的婆婆,看了看光著膀子躺在地上的相公,她忽然笑了,從一開始小聲的呵呵笑著,漸漸轉成了哈哈大笑。
她凌亂著頭髮,笑的撕心裂肺,轉身笑著抖著滿身的肥肉跑了出去。
站在大門外的杜小七雙手抱胸,滿臉嘲諷的看著斜對著大門的臥房裡上演的一出大戲。
看著地主婆子瘋狂的從她身邊跑跑過,看著地主坐在地上不停的抽著自己耳光,輕哧一聲,自言自語道:&ldo;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只顧著自己快活,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rdo;
身後突然傳來一個純淨的男聲:&ldo;原來你在這啊?&rdo;
杜小七收起嘴邊的嘲諷,雙手抱胸的扭頭朝身後看去,楞了一下,隨即突然笑了:&ldo;呵呵,這大白天的都敢出來,原來你不是鬼啊!&rdo;
這人為何白天看著和晚上不同,這明明就是一個陽光的大男孩嘛,覺得自己是一縷魂魄,就總是怕碰到同類。
&ldo;我當然不是鬼,只是有人把我當成了鬼,唉…你說誰見過像我這麼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鬼。&rdo;
杜小七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