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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一清二楚了,罪狀全在南安一脈頭上,東平是從犯,罪不至死也差不多了。
本來,這樣的大罪,合該是抄家滅族的,可是偏偏,上天厚待了南安,他被虜為人質,這樣一來,便束住了皇上的手腳。倘若南安兵敗歸國,想怎麼治他的罪都可以,可是現在,他成了俘虜,那麼皇上便無論如何也不能下令將他抄家問斬了。眾口鑠金,不明真相的百姓只會說皇上不仁,虐殺為國拼命的將領。皇上氣得心肝脾肺無處不疼,可就是拿他沒辦法。而此時,爪哇國趁機勾上海盜,以日後庇佑他們為條件,要求有福同享。兩相一合計,獅子大開口,索要黃金萬兩、白銀兩船、珍寶百箱。使者當然不允,一番討價還價,壓低到十分之一,可是,爪哇又折騰出了新花樣,要求嫁一個公主過去才能放回被擄走的數千將士。
朝上開了鍋。皇上的女兒,肯定是不會去替一個無用的王爺墊背的。那麼,這個和親的“公主”就該降等了。最好的選擇,就是各府的郡主。南安有一個女兒,王妃唯一的嫡胎,年方十四;東平家女孩兒更多,嫡的庶的加上旁系的,總共六七個,和親的人選,充裕的很。
可是,卻偏要有人跳出來‘主持正義’:“皇上,南安郡王為國出征,現在兵敗被俘,您怎麼能送他唯一的女兒去和親呢?這豈不是要寒了廣大將士們的心嗎?”
皇上氣得樂了:“朕還沒有追究他挪用海軍經費以致戰艦破損兵敗千里的罪過呢,更有無為搶攻,指揮不當,損我國威的大不赦之罪在身,怎麼,還要朕拿女兒去賠他的狗命嗎?”
牆頭草一樣的‘正義使者’急忙解釋:“皇上,微臣絕無此意。只是,南安郡王僅有此一女,確實不能和親啊。”
皇上不耐道:“那讓東平家裡的女孩兒去好了。”
東平郡王哀嚎:“皇上,微臣自知有罪,可此罪萬萬不及罪臣幼女啊。何況,是南安他沒有本事還要搶攻,這才釀此大禍的,為何要微臣犧牲女兒呢?”
“啪擦!”一聲,皇上摔了龍案上的金盃:“那讓誰去?”
東平一系和南安一脈早就深恨賈赦,不由而同道:“對方既要‘公主’,當然要送上‘公主’才不違背合約,不顯得我國欺騙他國啊。只是,這‘公主’和‘公主’是大不相同的,皇上的女兒,論理,都應該是公主。既如此,皇上現有兩個‘義女’在前,不若擇一和親,加封‘公主’尊號,豈不是兩全其美。”
賈赦暴跳:“休想!”皇上吼得聲音比他更大:“放屁!”
牆頭草和東平一起栽倒,瑟瑟發抖著,不敢吱聲了。
可是隔天,南安的老孃和東平的老母聯袂出現在慈寧宮,全副披掛,捧著先皇賜下的“忠孝節烈”大橫幅,哭兮兮的跪求。皇太后被吵到頭疼,叫來皇上,捂著額頭道:“皇上,實在不行,隨便哪家裡挑個丫頭指過去吧,螻蟻之國,也確實不配郡主出嫁,找個小官家的,拾掇拾掇送過去算了,別再讓她們來鬧哀家了。”
皇上不甘:“憑什麼他們惹禍,讓別人家的女兒去犧牲?”不知不覺間,竟把賈赦和他抱怨的話套用了。
太后想想也是,誰家的女兒不是嬌生慣養的,憑什麼他們闖了禍就往家裡一貓,卻讓無辜之人去頂缸:“那你說該怎麼辦?”
皇上輕哼一聲:“就是南安家的郡主吧!父債女償,天經地義!”
太后想了想:“那快下聖旨,儘早敲定了吧!”
皇上頷首。
作者有話要說:開通了傳說中的定製,所有番外俱全,有能力的親們請支援下正版,如果沒有經濟實力的也沒關係,多踩踩爪也好。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有錢的捧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