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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車嗎?」陳鷹挑挑眉。
「我們一起坐公車。」米熙淺笑著,對男生來接女生是坐公車的一點沒介意。在她看來公車挺好的,省錢又能去許多地方。
陳鷹想了想,問:「米熙啊,你知道腳踏車嗎?」
米熙歪了歪頭:「知道啊,兩個輪的。」她還覺得好有趣,好想試試看,不過她沒有錢,也不好意思跟陳鷹叔開口。
「嗯,大學校園很大的,萬一進了學校,他說要用腳踏車搭你走……」米熙你會矜持住吧?不然他家米熙坐在魏揚的腳踏車上抱著他的腰這個畫面太刺眼,他這老人家的心臟不太好。
「會嗎?」米熙又歪頭,「那不是跟男女共騎一乘一般?」
什麼一般,就是完全一樣。看來跟笨蛋要把話挑明瞭說。「你跟魏揚還不太熟,不要坐他的腳踏車,學校裡很多人,眾目睽睽,被人看到多不好。」
「嗯。」原來是這樣,陳鷹叔居然也會為她考慮名節,米熙很高興地點頭。「叔叔不用擔心,我覺得我跟魏揚還挺熟的,我們天天都能見面聊一聊,他還送了我文房四寶,再說了,他還是陳鷹叔的屬下。而且他對我一直也是彬彬有禮的,是位君子。」
「……」是他的屬下這話怎麼聽著有點熟。而且她這樣說好像是他給他們牽的線一樣,什麼天天見面,是因為他帶她來公司,什麼文房四寶,是因為他一直沒給她買讓那小子鑽了空子。
「啊,對了,關於腳踏車,我還想到一個笑話。」陳鷹清清嗓子,轉移話題。
「是什麼?」米熙有了興趣。
「就是,某個女人說,她寧可在寶馬車裡哭,也不要在腳踏車尾笑。」大概是這樣的話吧,陳鷹不太記得了,那陣子網上炒得很火,他有掃過兩眼。其實這話他不認同,說得好像寶馬車願意讓你上來哭一樣。寧可哭不願笑的女人,是有多悲哀。不過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要讓米熙知道女人是有選擇的權力的,如果有條件更好的,當然也能讓你笑著坐寶馬的,當然是更好。
米熙呆了又呆,而後小心翼翼問:「寶馬車是何車?」這世界的笑話她多半聽不懂,現在連陳鷹叔說的笑話她也沒懂,著急。也許她弄明白了裡頭詞的意思,就覺得好笑了。
「寶馬車?就是轎車的一種。我那輛銀灰色的,總開來上班的那輛就是。」陳鷹說起來想到自己的車就是寶馬,聯絡上下文又有些心虛起來,小心看了眼米熙的表情,她不會誤會什麼吧,他的意思可不是說他比魏揚優秀,不對,他當然是比魏揚優秀,只是他的意思不是要把自己跟魏揚比,沒對米熙暗示什麼,米熙會懂的吧。
米熙不懂。「那她為何要在寶馬車裡哭?」
「……」這笨蛋。果然不跟她直白的講話不行。「意思就是她寧可住在將軍府裡哭,也不要住在茅草屋裡笑。」換了她能理解的環境,懂了嗎?
「哦。即是說她嫌貧愛富。」米熙懂了。「可這沒道理啊。這世上之事,可不是她想如何便能如何的,她倒是想住那將軍府,那也得她能住才行。我爹說過,勝仗敗仗,靠的是兵法本事,靠的是將兵齊心,可不是他一人想贏便能贏的。再者說,若她只能住那茅草屋,當是該多多用心營生過好日子才是正經,若能天天笑著過日子,也是好的。求哭不喜笑,這是何道理?」
「嗯,是沒道理,所以說是笑話嘛。」陳鷹這個當叔的臉要掛不住了,她聽不懂就算了,不能理解他的苦口婆心就算了,她還反過來跟他說教。這真是太不會聊天了。談話結束。
等等,重點還沒有說到。
「米熙啊。」
「哎。」
「關於週六跟魏揚去參觀校園的事……」
「嗯。」米熙等著話,那清澈又單純的眼神讓陳鷹說不出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