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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還有還有,就是段無邪的事,這死冬兒就是不安好心,什麼他對她還念念不忘、又想重新追她什麼的,她聽聽就是了,會信才有鬼。
或許她是想在前男友面前挽回一點面子,但這樣的面子也太離譜了。她清楚自己才有幾兩重,或許勾引那種老實男人、青澀男人大大地有機會,但想要段無邪那種千人斬萬人騎再來吃她這顆回頭草,太陽從西邊出來也不可能。
連王勁嚴那種看似老實的臭男人都要嫌棄她,更不必說那種只喜貪圖新鮮的花花公子。
至於金炎堂,這死冬兒完全是瞎編亂說。
可這冬兒那雙嘴一向爛,她越是不願面對的是約會被她說準。她信誓旦旦地說這姓金的肯定對自己有意思………老天,忘了她吧,雖然她也想有個白馬王子來解救她,但也決不會是姓金的嘛。
太可怕了,想都不敢想。
一邊在心裡咒冬兒那雙爛嘴,希望她只是說著好玩,一邊又在想,如果這姓段的真的來找自己了,又該怎麼處理他?
人有時候就是說曹操曹操就到,正當玉愛愛正在意淫如果真的見到段無邪時,她應該是有骨氣的裝作不認識不理會呢,還是挖苦他譏諷他………不巧,一抬頭,還真的就見到他本尊了。
“愛愛。”等人已經等到昏昏欲睡的段無邪一見到玉愛愛,睡意全無,蹬蹬跑到玉愛愛面前,欣喜地道:“你終於回來到了,我等的你好苦。”
玉愛愛傻眼,半天回過身來。
“愛愛,你昨晚究竟是怎麼了,害我擔心了一整晚。”等了一整天的段無邪是又累又餓又擔心,終於見到玉愛愛後,一顆心才真正落了下來。
“還有,你今天去了哪?我都在這裡等了你一整天了。”
玉愛愛好不容易反應過來,不知該如何回答,最後,滿心的狂湧只化為一句非常俗氣而經典的質問:“你怎麼來了?”
“人家擔心你嘛。”段無邪露出招牌式的微笑,老少通殺。可惜玉愛愛正處在心神不寧的境況下,無法接收到他散發出的十二萬伏電壓,仍是追問著剛才那句話:“你怎麼找到我這裡的?”
“我問金炎堂,他告訴我的。”段無邪說話後就死死盯著她,想從她的反應來判斷她與金延堂的關係。
可玉愛愛一聽到金炎堂的大名時,全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睜大眼,又驚又恐,不會吧,那姓金的怎會知道她的住處?
玉愛愛臉上的驚恐被段無邪誤以為她與金炎堂昨晚真的上過床了,嫉的發狂,咬牙切齒地大罵姓金的,該死的傢伙,枉他那麼信任他,想不到他居然背後捅他一刀,真該千恨萬剮。
玉愛愛發覺段無邪臉色很不對勁,頭髮直豎,那模樣看上去有些猙,腦海裡忽然想到最近報紙上報告的前男友與女友複合無果之後痛下殺手,然後碎屍………想到這裡,她更是緊張到腦袋打結,不動聲色地慢慢後退,如果他真的狂性大發………至少她還可以奔下樓呼救………
而玉愛愛的步步後退,看在段無邪眼裡,又是心虛的表現,更是氣得發狂,他噴火的質問,“我聽說你還曾經做過金炎堂的管家,是不是有這回事?”
玉愛愛先是疑惑他為何會這麼問,但想到管家總比清潔工聽起來好聽,於是便點點頭,但又怕他真的狂性大發,於是又解釋了句,“我只做了三個月而已。什麼也沒發生的。”
段無邪絕望了,不管她做了多久,三年三個月還是三天,總之這管家二字已夠他想入非非了。心裡絕望之下,又生出一股悲憤,這姓金的真他媽的太可惡了,怎麼可以勾引他的女人,難道他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戲的道理麼?
玉愛愛見他咬牙切齒的模樣,還真的怕他做出衝動的事來,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慢慢後退,退到樓梯處,只要他有所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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