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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時有時無,江悅聽不真切。
倆人在隔壁間裡推推搡搡,所以江悅只聽到隔間裡悉悉索索的聲音,奈何她湊上了耳朵還是依舊聽不大真切。她在這邊坐立不安,考慮著到底要不要出面兒。可摸不清對方的底細,她有些躊躇——
“唔——秦立永!”
人都說孕婦易敏感,她柴亦可也不例外。作為一個生理正常的女人,這幾個月來她軟磨硬泡,對杜澤文什麼攻略都使了,從性感內衣到無力地癱倒再到嬌羞地索要,所有勾引男人的招數她都用過了,可擱人杜澤文身上一點兒也不奏效!
杜澤文知道對不起她,所以他在物質上一點兒也沒短了她,可在這事兒上,清醒下的杜澤文還真過不去心裡的那道坎兒。一閉上眼滿腦子都是江悅——她的笑,她的怒,她的淚,她的所有的所有都跟倒帶似的,在他腦海裡播不停——
杜澤文的冷淡可把柴亦可給憋壞了——所以,被秦立永這麼一挑逗,立馬兒就癱他手裡了。她知道她走到如今這步特不容易,可又掙脫不開秦立永的鉗制——
理智叫囂著不要,可身子卻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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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柄
wcm wwXslong wwxsng 齊魯將車停在不遠處的地下停車場,扳過後視鏡理了理他剛換的新潮髮型,對著鏡子咧嘴笑笑,這才滿意地下了車。xsongm他甩著手中的鑰匙,懷揣著送給江悅的大禮,哼著不成調的曲子,心情愉悅地朝她所在的小飯店走去。
蘇煙打電話告訴他,江悅老早就去凱凱飯店搶她的風水寶地去了。她的風水寶地他知道,為了給她個驚喜,所以他連個招呼都沒給,就熟門熟路地摸了過去。
門是反鎖著的,不過,這難不倒齊魯。人好歹也是混社會的,這些年他跟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可沒少出入了**。他那時侯特痞,閒來無事老喜歡跑到人隔壁去觀‘肉搏戰’。就為了看人因驚恐而迅速痿掉的一剎,他還專門去學了撬鎖。
為了這事兒,他可沒少跟人結了樑子。打架跟家常便飯似的,隔天就有一場,特頻繁!他身上那時候可是天天掛著彩的,沒少吃了苦頭。唯一的好處是他沒靠他爹就鞏固了他在這京城裡一方霸主的地位。對於他來說,脫離了齊首長公子這個字首,齊魯覺得倍兒自豪。
對於門外的小動作,門內正high的熱火朝天如火如荼的那倆人卻渾然不覺。
柴亦可是個經不起誘惑的主兒,再說她跟秦立永那檔子事兒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她對他的身體敏感著呢。所以,秦立永只稍稍一強,她就半推半就地順從了。
倆人都是**,那火一點就猛——尤其是柴亦可,禁慾了幾個月,這會兒更是瘋狂!連去外面開個房的時間都沒有,直接就地解決了。倆人特瘋狂,衣服被仍的到處都是,房間裡充斥著激情的淫糜氣息——
這個時候,柴亦可連她肚子裡的孩子都顧不得了,哪兒還能分出心思來去關注門口呀!
齊魯撬開鎖,刺辣辣地就闖了進去。xsongm老婆二字還沒叫出口,就被眼前的景象雷了個正著!他得意的笑臉瞬間僵固——呆呆地看著門外這極其香豔的一幕,不知所措。
二人齊齊轉頭。齊魯看清了,那男人,不認得。那女人——柴亦可?!
齊魯一捂胸口,靠在門上,大大地鬆了一口氣。辛虧他多看了一眼,要不然這可就出了人命了!齊魯這護犢子的性子他自己都覺得匪夷所思。天知道,他多怕那瘋狂的女人是他的江悅——
一想到江悅,他立馬兒反應過來。掏出手機迅速按下快門。這女人可是江悅的死對頭,欺負他的人跟欺負他有什麼分別?如此好的契機,他怎能放過?
他抓拍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