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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感情上,行動上總是佔盡了優勢。
江悅可不知道他心裡的想法,本來挺好一衣服,套在身上就是特不舒服。她望著他,期艾道:“總經理,我可不可以不穿啊?我保證我會非常配合您把戲演好。”
他淡淡地撇她一眼,兀自鑽進了車。抬眼看她,耐心十足。
他既然敢讓她穿,就不怕她反抗。她可有命門卡在他手裡呢。他怎麼著也是一老闆,閱歷和經驗比她豐富的多。她那點兒小心思在他眼裡還形不成氣候。她的想法很單純,既然你不許我辭職,我就讓你辭掉我。一旦報上這個決心,還有什麼是她做不出來的?工作拖拉,服務差勁,看他的時候眼神裡都是帶刺兒的。杜炯之將她這些把柄一籠絡,直接下調了她的工資。
在金錢的威脅下,她就立馬兒跟換了個人兒似的!立馬兒安生了下來。
他這次能把她給拖出來。手段無他,他只是輕描淡寫地提醒了她一句這個月的獎金,而且據說很豐厚!
江悅瞬間淪陷了。
瞧,她多好對付!
其實杜炯之的那些個手段江悅的心裡都跟明鏡兒似的,她只是抱著一線生機去挑戰的。若成功了,她順利擺脫魔爪離開杜炯之這個變態上司;若失敗了,就像今天這樣——再想辦法拿回曾經高昂的工資。
她的點子也掐的也倍兒準!
她表面上屈服,並不代表心裡屈服。她暗暗下定了決心,早晚要整他個人仰馬翻不成!
那是後話,目前最重要的是怎樣脫掉這身令人遐想萬分的情侶裝。既然懷柔政策行不通,只得來強的:“老闆,演戲而已,沒必要這麼較真兒吧?這衣服,我不穿,而且是絕對不穿!”
杜炯之微微點頭:“嗯,可以。”隨後車子啪的一聲落了鎖,繼而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那雙好看的眼睛裡閃動著清純無比的光。
被迫困在車內的江悅憤恨不已。她眼神犀利地盯著他,手握成拳、鬆開,鬆開、再握拳,努力壓抑著要揍他的衝動。
玩笑適可而止。杜炯之微微挑眉,淡笑不已:“我要沒記錯,你目前好像還在考察期吧?做的不錯,下個月本公司會決定將你的工資調回原價。且,獎金翻倍。”
江悅立馬兒動搖了,說到底這還不是一身皮?跟錢相比這算什麼事兒?她大手一揮,氣勢恢弘道:“出發!”
杜炯之眉眼帶笑,不忘囑咐她:“等會無論你見到什麼人,都不要緊張。不過只是普普通通的一頓飯局,按平日的套路寒暄就行。”
江悅突然有股不好的預感:“能見誰?”
杜炯之發動起車子:“到了你就知道了。”
他的言外之意是他要見的那個人她認識。他們共同認識的女人除了柴亦可,還能有誰?一路上江悅想破了腦袋都沒想通對方是何人。直到車子拐進一座富麗堂皇的大院,江悅才後知後覺地明白她來到了人家家裡。
大老遠地就看到杜家很多人等在大門口。柴亦可纏著杜媽更是相談甚歡。
柴亦可今天穿了雙小高跟,波西米亞風格的長裙更襯得她雍容華貴,還別說,校花之一就是校花之一,穿啥像啥,都特有味兒。而江悅卻與之恰恰相反。她今天的江悅打扮很純很學生,恤短裙白球鞋,讓人一眼看下去不忍挪眼。杜媽第一眼就看上了,她笑容可掬地拉著她的手上下打量:“這孩子,可真俊!”
江悅?她就是傳說中未來的嫂子!柴亦可呆住了。為什麼她離開了最好的杜澤文卻有了更好的杜炯之?而她得到的杜澤文卻一點兒也不愛她?
她頓時有股怒火中燒的感覺。不得不承認,她心裡是酸的,排山倒海的感覺。可她這人特會裝,她很快回神,率先走到她身旁,吃驚叫道:“悅悅?大嫂!”
手未觸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