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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個女人們見到了襁褓裡的兩個娃娃,一個個地交口稱讚。不但玉雪可愛,更是長得一模一樣,竟是辨不出哪個是姐姐,哪個是弟弟了。
老夫人受了大堆的好話,也是笑呵呵個不停。只是怕孩子嬌嫩受不得鬧,這才叫請來的落髮婆子用布巾蘸了香湯,往兩孩子額頭上抹了下便作洗過,又小心地落了胎髮。這才命人將孩子抱了回去,對著眾多來賓一一道謝留飯,一直熱鬧到了掌燈時分才散了去。
八月時節,天氣熱了起來。顧早在屋裡,坐在那搖床邊上凝視著自己的一雙兒女。見那大些的喜姐睡夢裡還把小手握成一團放在嘴邊不停咂吮,那小些的慶哥倒是老老實實地攤手攤腳躺著,都是粉拳嫩腿的,心中越看越愛,正要將喜姐的手從嘴邊輕輕撥開,自己己是被個人從身後抱住了,不用看便也知道是楊昊了。也不回頭,只低聲笑道:“你瞧這兩個,怎的姐姐倒比弟弟更好動了些。從前滿月抱出去落髮時,我聽奶孃說那慶哥老老實實一直眯了眼在睡覺,只喜姐倒是圓睜了個眼動來動去的,被人一逗就笑,惹得人家都以為那喜姐是男娃,慶哥才是女娃……”
楊昊將顧早抱了起來坐到自己腿上,下巴抵著她肩膀也一道看著那兩孩子,笑道:“喜姐活潑了才好,等她大些,我就教她騎了我肩上一道去看花燈。都跟別人家的女兒那樣斯斯文文,豈不是少了很多樂趣?”
顧早搖頭道:“只舊她往後被你寵成個野丫頭呢。”
楊昊呵呵一笑道:“野丫頭才好,看哪個小子敢拐跑她!”
顧早白了他一眼,從他膝蓋上站起身來,自己伸了個懶腰。摸了摸腰上的肉,嘆了口氣道:“月子裡整日裡吃了睡,睡了吃的,連屋子都不許走出去一步,身上長出的肉如今都是消不回去了……”
楊昊抬眼,望見她胸口鼓脹,因了天色熱,人又都在屋單,穿得單薄了些,隱隱可見雪膩酥香一片,一把又摟了回來便埋頭上去,深深聞了下道:“長肉才好,甜津津的真香。。。。。。”
顧早失笑,兩人正拉扯著,聽突耳邊響起了個嘹亮的哭聲,回頭一看,那慶哥不知什麼時候已是醒了過來,正閉著眼睛哇哇地哭個不停,把喜姐也是帶得一道嚎了起來。好不熱鬧。
顧早急忙一把推開了楊昊,自己到了搖床前哄著。楊昊長長嘆了口氣。他這兒子似是與自己有仇,每次總是在他纏住他娘要略解相思時哭鬧起來。呆愣了半晌,終是到了門口一把開了門。對著外面的奶孃叫道:“從今起把慶哥帶出去睡!
奶孃瞧了裡面的顧早一眼,低聲道:“只是夫人說過要隨了她自己睡。。。。。。”
楊昊大怒:“我乃一家之主,這個聽我的!”
(全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
俺叫楊煥,自號楊一恨。因俺生平最有一樁恨事,恨得俺是銷魂一片,卻是自嘆命運多舛,迴天無力。(作者嗤鼻:你小子就裝13吧,看你能掰出些啥名堂)
這一恨便是恨俺攤上了一個名為清歌的後孃。(作者驚起:啥?關我P事!)
各位看官,這世上的娘,分那親孃和後孃(當然那認來的乾孃不算)。親孃就不用說了,俺自己家裡蹲著的那位,雖是常常為與那些在俺爹面前賣弄風騷勾他晚節不保的一干宅院女人們鬥得是無暇顧俺,但時常也會揪俺兩下耳朵,噴俺一些口水的,俺明白那就叫親孃的打是親,罵是愛。只你這後孃,是俺爹欺負了你,還是俺上輩子哪裡得罪了你啊,為啥活生生地把俺一個本有無限向上發展空間的大宋楊衙內硬是給編派成了一個不學無術欺男霸女的小霸王……俺冤啊,真的冤啊。只嘆包大人現在還蹲在他廬州老家伺候爹孃,否則俺就真的要一紙訴狀把你這個黑心的女人給告到包大人那,叫你也嘗一嘗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