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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的心思都在容三月那桌,看見她和對面的男人有說不完的話,時不時還對那個男的笑一下,目光裡的仰慕幾乎要灼傷他的眼睛。
盛景心火燥得很,「看著這麼清純,怎麼這麼會招男人啊!」
「靠的這麼近,害不害臊,操他媽的,那個人還把手放在她手背上!她也不躲!」
盛景開始胡言亂語,明明兩人只是看一頁紙,卻被他說得跟在一張床上一樣。
他咒罵了半天,得不到盛時玦的回應,側頭一看,盛時玦靠在椅子裡,目光也淡淡地看著那個方向。
「小叔……你比我認識容三月早吧?她是什麼樣的人啊?」
盛時玦喝了一口酒,沒說話。
直到盛景再三地問,他才道:「你評價得挺對。」
一本正經的小古板,伺候人的功夫也多年沒進步,動不動就喊疼——
憑著一張臉,東招一個,西惹一個,買安分的時候。
盛景不停地灌酒,「……虧我還像一個舔狗一樣,眼巴巴的舔她!她連個好臉都沒有,傲得跟什麼一樣!背後都不知道被別的男人搞了多少次!」
汙言穢語,盛時玦聽得不耐煩,「去洗洗你的髒嘴,在長輩面前你都這樣說?」
盛景起身,沒有走去洗手間,卻去找了這家餐廳和自己相熟的經理。
……
容三月飯吃得差不多了,繼續和周疆討論論文。
周疆對於容三月的課題很感興趣,也算了解這方面,一針見血的將容三月論文那些不足都指了出來。
容三月聽抓著手機就將這些全部記錄下來。
忽然,一隻手驀然出現,夾著兩隻高腳杯。
他的手背緊緊繃住,青筋迸出。
容三月順勢抬起眼看過去,盛景笑道,「三月,好久不見啊。跟朋友吃飯?」
「三月」這個稱呼很親近。
一瞬,就讓周疆挑了眉,後背倚向桌椅,跟著看向容三月。
容三月語氣很淡,「這是我們慈心周主任。」???
她乾脆沒有介紹盛景,但盛景也無所謂,把手裡的一隻酒杯遞過去,「我就是看到你,來敬杯酒。我小叔在那邊,喝完我就去找他了。」
容三月原本要拒絕的。
一聽到盛時玦也在,心亂了幾拍,也就接下了酒杯。
當著周疆的面,她想趕緊讓盛景走人,一口喝下了他給的酒。
盛景還真是說到做到,敬完就走。
但容三月想到盛時玦在這裡,就待不下去了。
感覺酒意有點上頭,她和周疆解釋兩句,起身前往洗手間洗臉解酒。
洗手間要走過一個很長的走廊。
搖搖晃晃的燈影鋪在面前,更晃、更搖曳,像是高糊的馬賽克。
這酒的後勁這麼大?
不是普通的葡萄酒麼?
容三月的手剛搭上洗手間的門把手,緊跟而來的是男人沉沉胸膛。
她感覺自己正在往下滑,正好被身後的人一撈,落進了男人的胸膛。
容三月的視線渙散,「……盛景?」
盛景朝她笑了笑,「三月,你怎麼了,醉了?」
容三月知道自己絕不是醉的狀態。
倒跟被人打了麻醉藥似的,下一秒就要暈過去了。
她咬住舌尖,用疼痛喚醒理智,「盛景,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盛景嘲笑,「我先帶你走,待會兒就讓你知道我想做什麼。」
容三月手腳發軟,快要站不穩了,掙扎的力度也漸漸小下去。
「你放開我……」容三月的聲音低如蚊吶,紅唇卻被她自己用力咬著,都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