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5 頁)
,“當然要親了!”她不明白為什麼阮廷堅總是直奔鎖骨,最調情的不是嘴巴嗎?她不服氣又好氣地去吸他的嘴唇,好軟,口感很好,把舌頭探索地深入他的嘴裡,卻一下被他捕獲,梅施出其不意,只能嗚嗚嗚地反勝為敗,調戲被被調戲,親吻變被親吻。
“還……還有嗎?”幸好他沒有在一個專案上停留太久,鬆開她,喘息著問。
梅施也很喘,檯燈的光線太暗了,她幾乎什麼都看不清,視覺的模糊加上意識的混亂,讓她格外勇敢也特別誠實。順了會兒氣,她誨人不倦的回答:“舔!”
“哦?”身下的同學也很認真,勤學好問。
梅施撐起了些距離,歪過小腦袋,用舌尖劃過阮廷堅的脖子,也許有些癢,他發出長而低的輕吟,對於舔,阮廷堅做的還是不錯的,梅施學著他的樣子,在“阮廷堅”的小櫻桃上或吸或齧,不過對於阮廷堅都會的招式她是十分不屑的,誰都知道舔的精髓……她軟綿綿地滑下男人的身子,光線雖暗,尋找重點還是很容易的,梅施伸手握住,有點兒猶豫,想想……還是很噁心的。不知道洗乾淨了嗎?她略顯嫌惡地湊過去聞了聞,鼻子撥出的熱氣絲絲縷縷地撩在男人最敏感的地方,頓時讓“阮廷堅”繃緊了全身的肌肉,這個反應讓梅施覺得十分有趣,壞心的舔了一口。
好像拉開了引信,炸彈爆炸了,一直被科普的同學飛快而兇猛地坐起身,梅施都沒想明白他是怎麼做到的,自己已經以奇怪的姿勢被他壓倒。
“腳……腳……腳抽筋了!”梅施的膝蓋都被壓得撞在肩膀上,離開高聲抗議。
好學的童鞋完全罔顧她的意思,一下子頂入她的最深處,所有的怨言只變為長長的一聲“啊”。這個姿勢太難受,也太利於他的進攻,梅施用力地搖著頭,他簡直是瘋了,每一下進入都好像帶了暴戾的虐意,而且他似乎熟知她想要他頂撞的某點,狠而準,幾下就要了她的命。在狂喜地炙熱裡,心臟劇烈跳到她快要不能承受的頻率,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呀呀的喊著什麼,只覺得酒精加上瘋狂的快感,讓她的靈魂都好像凝縮到無暇顧及的小小一處。她的身體被他控制了,搖曳,顫慄,痙攣,攀附……她似乎想拒絕他,又在他要抽離的時候戀戀地抱著他。
她不知道他到底用了多長時間,她的眼前忽明忽暗,卻看不清任何事物。她不知身在何處,耳邊盡是他急促的喘息,每次在他頻率最暴虐的時刻,她都聽見他喊“施施”,音調因為激動和疾喘變得凌亂,但是……似乎很熟悉。
又一次被他拋到最高處的時候,她死死摟住他的腰背,消耗殆盡的體力只能讓她悶悶地長聲嗚咽。他也在巔峰之樂後交付了自己,然後她聽見他在耳邊喘息斷續地說:“施施,最美好的是現在嗎?”
他的灼熱精華充填在她的深處,帶給她一波纏綿的餘韻。“嗯。”她坦白回應。
“每次都這麼舒服不就行了。”他輕聲而笑。
也對……她虛弱地點了點頭,贊同他的說法。
梅施覺得眼睛痠疼,艱難地睜開眼睛,視力有些模糊,讓她一時反應不過來自己身處何處——這是阮廷堅的客房。
習慣性起身,腰腹卻痠軟地一抽,讓她幾乎做不起來,很明顯,昨天她爽過或者被爽了。
看窗簾外陽光強烈的程度,應該臨近中午,她又環視一遍周圍,實在想不起自己從夜總會到客房的過程了。抱住頭,晃出來的全是些片段,她喝啤酒,唐凌濤和辰辰要無碼演出,阮廷堅……她暴力搗鼓了他的整潔王國,還試圖讓他變得不再那麼“乏味”。等等……等等。梅施顧不得手腳虛軟,跳下樓來回踱步,這裡面有很多不對勁的地方!阮廷堅不是出國了嗎?她怎麼會碰見他?就算她真的科普了,教學場地是臥室,怎麼她會在客房?
她快步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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