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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只知道這是個人人想要的差事。”
“郡主所言不錯。”祁落揚對她的答案很滿意,“正因為此,殿下才覺得有些棘手。”
的確很棘手。位子只有一個,人人都想坐,怎麼可能不棘手?絕顏想起了另一個更“搶手”的位子。從某種角度來說,這兩個位子的競爭是有些相似之處。
朝中只有五皇子可以三皇子分庭抗禮。他的生母李美人卻身份低微,這也就意味著他身後少了一個強有力的家族支援。雖然和平樂郡主聯姻有了政治上的保障,但是經濟上的呢?
雖然前生她沒有涉足政壇,但她也知道政治是金錢的遊戲。有了金錢才能收買人心,發展自己的勢力,這就和她建立天外樓的過程一樣,以商起家,有了足夠的財富然後才有其它。而五皇子身為皇子,自然不好為了斂財出外拋頭露面。就算他有心腹,也只是宮中的親信,除了為他在皇上面前的表現出謀劃策,對商業恐怕也沒有什麼研究。所以他要想斂財只能另闢蹊徑。
另一方面,九皇子背後卻有一個江州豪富——左家。
“不知殿下為何苦惱呢?”絕顏已然心中有數,明知故問道。
“這——也許郡主也有耳聞。宮中傳言,近日郡主的姨母左婕妤左娘娘,時常前去拜訪李美人李娘娘。”祁落揚斟酌著措辭。
鹽鐵轉運使換任,左婕妤想保住左家的皇商地位,五皇子則想從左家的鉅富中分一杯羹。寒啟剛剛入朝,現在在朝中還是人微言輕;而五皇子卻有成為儲君的架勢,對這個位子自然是有發言權的。權衡利弊,左婕妤選擇投靠他毫不奇怪。
只不過她卻是自己的姨母。寒照是在懷疑自己也有投靠五皇子之心麼?
“左娘娘雖是絕顏的姨母,但是絕顏自回府居住以來,已經久未見面了。”絕顏說得似乎有些猶豫,像是有難言之隱,“姨母素來疼愛絕顏,但是——”
祁落揚始終沒有抬頭,但低著頭的姿勢卻傳遞出一種固執,彷彿一句無聲的詢問,想讓她把話說完。這也在絕顏意料之中,她本就想把話說完,微微停頓只是一個鋪墊,隨即接著說了下去。
“姨母她——憐惜絕顏自幼喪母,有心將絕顏留在膝下照顧。奈何天意弄人,絕顏只好辜負她老人家這番好意。”
祁落揚臉色不變,立刻明白了絕顏話中的含義:“聽郡主言下之意,左娘娘似乎對郡主的終身另有所屬。”
絕顏露出羞怯之狀,微微低下頭去。
“所以,左娘娘可能對郡主有所誤會,也就有了些隔閡。”
祁落揚果然是個人才,絕顏暗暗點頭稱讚,能夠把話說得這麼冠冕堂皇。左婕妤和她何止是有些隔閡,根本是不共戴天。
不過那些事祁落揚並不知曉,在他看來左婕妤是因自己拒絕了她的安排而心生不滿從而分道揚鑣。而拒婚就等於拒絕和她聯盟,左婕妤另尋盟友也是理所當然。他能這麼想,倒也不失為一個很好的藉口。
絕顏順勢頷首道:“到底是我的不是。姨母縱然對我心有怨尤,也是我應當的。”她看向祁落揚,語氣無比誠懇的說道,“若是因此給三殿下添了麻煩,絕顏的罪過就更大了。”
祁落揚的語調更加恭敬:“郡主說笑了,本就無事,何來有罪一說呢。卑職今日前來,是因為卑職有了個提議,而殿下想聽聽郡主的意見,所以才冒昧遣卑職前來。”
“祁侍郎智謀機變,提議一定是極好的。”終於明白寒照為何會派他前來了。絕顏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還請大人賜教。”
“不敢。卑職資質駑鈍,只不過是一點淺見罷了。”祁落揚略一謙虛,之後從容說出了自己的提議。
“不知郡主意下如何?”
意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