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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捷將他往上抬了抬,解開他睡衣的扣子,又脫光他的褲子,瓷白的身體瞬間暴露在渴求灼熱的視線中。
沈捷附身含住他的乳尖,吮磨了片刻,身下人已經抖得不成樣子,微紅的眼尾沾著一滴淚,要掉不掉。
岑沛安仰躺在桌子上,雙腿大張架在沈捷肩上,後穴被手指插得黏液淋漓,,他穴裡又溼又軟,敏感地淌出一股水,把屁股下的宣紙浸溼。
身前人似注意到這一點,胸腔裡悶著一聲溫順的笑,抽出手指抹在他腰窩處,戲謔道,“沛安,你好溼。”
說罷扶著發硬的性器插進去,岑沛安身子難耐地彈起,嘴裡哼吟著難受,穴口處難以忽視的脹痛感,不管做多少次,他都不能適應沈捷的尺寸。
沈捷掐著他勁瘦的腰肢緩緩抽弄,給他適應的時間,藉著明亮的燈光,自上而下仔細觀察岑沛安的表情,在看到人眉頭有一瞬一皺一舒時,便開始急風驟雨地操幹。
沈捷射在他穴裡,岑沛安被折騰得有氣無力,雙腿無力地垂下,喘息著掀開眼皮,體內的性器卻忽然暗示性地頂了頂。
不顧岑沛安的掙扎,沈捷把人困在桌子和身軀之間,握著他一隻腳踝曲起壓在桌面上。
岑沛安一隻腳堪堪著地,上半身伏趴在深色桌面上,屁股剛好卡在桌沿,兩瓣屁股微微分開,露出被幹得潮溼發紅的後穴,在冷氣下一張一合,緩緩向外吐濃稠的白濁。
第二輪情事結束,差不多已經是半夜,岑沛安體力不支,氣喘吁吁地趴在桌子上,紅腫的軟穴一股股淌出精液。
都說男人過了三十五就走下坡路,如果真是這樣,岑沛安不敢想沈捷年輕的時候在床上會有多強悍。
這麼一想,岑沛安心裡突然有點慶幸,還好沒碰上年輕時候的沈捷,要不一次情事下來,他差不多也得丟半條命。
做完清理,岑沛安已經累到極點,他身體一沾床,立馬翻身抱著被子,一頭扎進柔軟的被褥下。
睏倦中,沈捷把他抱到身上,掌心溫柔地順撫他的後頸和後背,繼而親了親他的耳朵,“沛安,什麼時候走?”
“週一。”岑沛安不想多說話,但又怕沈捷反悔,強撐著小聲回答,話音落罷就要陷入昏睡。
“你剛入職不久,和一行人出差,意見不合有口角之爭是難免的,遇事不要衝動,也不要太有正義感強出頭,什麼都去管”
沈捷少有的多言,岑沛安困得不行,他不耐煩地蹙起眉頭,半夢半醒間敷衍地說,“知道了。”
週日晚上,岑沛安從家回沈捷別墅,進門時沈捷還在餐桌上,連芳姐都有些詫異地說:“沛安今天回來這麼早呀。”
沈捷望了眼窗外落下一半的夕陽,抿了抿唇角,意味深長地說,“著急回來收拾東西走。”
岑沛安後知後覺自己目的確實太強,他耳朵微紅,低著頭上樓,撂了句,“我先上去了。”
只去四天,也不用帶太多東西,岑沛安裝了兩套換洗衣服,收拾到一半,沈捷推門進來,朝他行李箱裡扔了兩瓶東西。
岑沛安撿起來看,發現是防曬和祛蚊的,他抬頭看了看沈捷,默默把東西塞進箱子邊角。
這次去的延鰭市,是典型蚊蟲多且悶熱的南方城市,他怎麼就沒想到帶著些呢。
“這個也裝著。”沈捷從衣帽間拿出一件防曬衣,是之前打高爾夫給岑沛安買的。
“這個不用。”岑沛安合上行李箱,“我們講標在大廈辦公室裡,又不出去。”
“帶著。”沈捷語氣強勢,把衣服丟在床上,“趕緊收拾完去洗澡,今天早點休息,別明天賴床誤了飛機。”
“明天上午十一點的飛機,誤不了。”岑沛安蹲在地上,聽到沈捷說他賴床還不高興,聲音悶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