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第3/3 頁)
“冬天就是不想洗頭呀。”祝提春說。
徐如徽以前上學的時候頭髮一直是落肩的長度,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六十天都在扎馬尾,如今上大學懶得剪,三四年就長到了後背。
太長的頭髮紮起來總是很費勁,不扎又顯得礙事,所以徐如徽大多時候都是拿髮簪隨便一別。
今天剛洗了頭髮,頭髮很滑,怎麼別都別不住,徐如徽沒辦法,就編了一條麻花放在肩頭。
祝提春一瞧見忙說:“哎呀,阿如今天好漂亮。”
“你家酉時要是姑娘比她漂亮。”任素秋說。
“這話讓他聽見又要甩臉子了。”
“哈哈,咱們偷偷說。”
倆人說著往前走,徐如徽一個人跟在身後。
走到小區大門口,遠遠地,徐如徽看見趙酉識和趙新良在對面馬路站著,父子倆不知道在說什麼,趙酉識有些吊兒郎當地踢腳下的雪堆,反應給得很敷衍。
趙新良先看見的徐如徽,朝徐如徽點頭示意。
徐如徽朝他笑笑。
趙酉識還在玩雪,沒有抬頭。
馬路中間一輛又一輛車子過去。
車子行駛得飛快,宛若風的痕跡,趙酉識黑色的身影在風中顯得愈發清晰。
他好像仍然有少年的模樣。
徐如徽望著,直到趙酉識往這邊看過來,她才輕輕挪開了目光。
……
餐廳選的是商場裡面的,在五樓。
他們沒有坐直梯,而是坐的扶梯,路過一層又一層熱鬧。
() 途徑四樓時,旁邊立了一個很大的牌子。
這裡是一個全國連鎖的書店。
書店在宣傳《小王子》這本書,牌子上被很多人寫了經典語錄。
祝提春看到的時候問趙酉識:“這書你倆不是都看過嗎?要不要寫點什麼呀?”
趙酉識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沒睡好,這會兒一直懶了吧唧的。
他打了個呵欠,說:“得有空給我寫啊。”
這話說得倒是真的。
牌子幾乎已經被寫滿了字。
“那我們上去啦,阿如?”祝提春跟徐如徽說。
徐如徽說好。
逢年關,吃飯的人很多。
好在趙新良提前預約了位置,他們並沒有等很久。
飯後祝提春拉著任素秋逛服裝店,趙新良在一家賣手錶的店鋪流連忘返,只剩下趙酉識和徐如徽兩個人相距不近不遠地閒逛著。
他們又來到了四樓。
那家書店附近。
牌子前圍了幾個學生模樣的人,有人用紅色的油漆筆花了一個玫瑰花。
有人在旁邊寫了很工整的一句:【想要和別人製造羈絆,就要承受掉眼淚的風險。】
徐如徽靠在旁邊的護欄前,看著那行字,忽然說了句:“你以前好像勾過這一句。”
“我還勾過後面那一句。”趙酉識說。
徐如徽仔細想了想,發現自己對後面的那句沒什麼特別的印象。
她扭頭問趙酉識:“什麼?”
趙酉識笑了笑,看著那個牌子的方向說:“我們不怕掉眼淚,但是,要值得。”
徐如徽盯著趙酉識的側臉,一時間失了神。
直到趙酉識扭過頭,看向她。
他看著她的眼睛問:“徐如徽,我最後問你一遍,你談男朋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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