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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文人重名,趙閣老又豈會在晚年的時候,留下這樣一個有汙點的記名弟子?
朱晨桓對失魂落魄的蕭衛東沒有一點可憐的感情,自己從始至終都在他的擺佈之中,可以說他沒有主動去做任何事。
而蕭衛東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蹬鼻子上臉,他沒有一劍削掉蕭衛東的腦袋,已經算是自己慈祥了。
將皓月從腦袋上拽下來抱在懷中,朱晨桓瞥了一眼蕭衛東,便沒有任何猶豫,向著擂臺下走去,他一邊走,一邊道:“絕對?這算什麼絕對!既然你要絕對,我就給你一個!”
朱晨桓掃視前方眾文人一眼,眾文人見到朱晨桓淡然的目光,均是不由自主的低下頭來,不敢與朱晨桓對視。
朱晨桓淡淡搖頭,曬然道:“煙鎖池塘柳,對上了,我親自給你們敬酒一杯!”
“煙鎖池塘柳?”
眾文人對朱晨桓的輕蔑自然是感到不服氣,雖然朱晨桓打敗了蕭衛東,他們心服口服,但千古絕對豈是你說絕對就是絕對的?
蕭衛東代表的是大宛文人,現在他輸了,他們自然也想找回場子。
“不就是個煙鎖池塘柳嘛,我來對,霧……”這人忽然不說話了。
“也就五個字而已,就算是一個對一個都能弄出來,你聽我的,霧上柳樹……這!?”
“五個字的對聯而已,有那麼難嘛?”
“嘶……金木水火土五行之聯,好像真的很難。”
“感覺明明沒有那麼難啊,可我怎麼就是對不出來。”
眾文人抓耳撓腮,眉頭緊鎖,是啊,只是一個五字聯,哪有那麼難?
可它就有這麼難。
千古絕對,這真的是千古絕對。
朱晨桓本來沒有必要說出這千古絕對的,但在他即將下臺的瞬間,他忽然有種衝動要做些什麼。
大宛的文人雖然有些迂腐,但毫無疑問,他們都是有著真才實學的,而在這萬界之中,人族往往處於第一等級的存在,也就大唐聖界人族為王。
所以他想要做些什麼,哪怕是有一個人警醒,也算是對得起這則上聯了。
史玉青嘴裡呢喃著煙鎖池塘柳五字,沉默了片刻,終於苦笑著搖了搖頭:“千古絕對,當真是絕對啊!以老夫之能力,對不出來。”
石程遠聞言,雙眼頓時瞪得老大,史玉青是什麼樣的身份地位別人不知道,他豈能不知道?這可是當朝兩閣老之一,是南蜀文人的楷模與領袖啊,他說對不出來,也就代表這則上聯,在南蜀國內當真是無人能夠對出來了。
難道這真的是千古絕對?
此時,石程遠才發覺自己對這年輕人的認知太片面了。
雖然有此人的詳細情報,但他卻怎麼都感覺這情報真實性太低,一個商人,還如此年輕,怎能張口就說出一個千古絕對來?
要知道,南蜀國這樣文人昌盛的國家,近百年才能有一則或兩則千古絕對啊!
石程遠眼中閃過一道凜冽的寒芒,他手指輕敲桌面,似是在思考對朱晨桓的處置方式。
朱晨桓若是南蜀的文人,他必當以文士敬之,畢竟此人是有真才實學,並且折服了自己的。
可偏偏朱晨桓不是南蜀的人,而是石玉國的人,這就讓他不能不細細思考了。
朱晨桓下了擂臺,與臺下的蕭三娘和韓冬兒會和,見到韓冬兒一臉的緊張與擔憂,他笑著捏了捏韓冬兒的臉頰,笑道:“沒事了,我不是說你晨大哥是飽讀詩書的讀書人了嗎?”
蕭三娘看向朱晨桓的神色也有些驚訝,她本以為已經高估朱晨桓了,可直到現在她才知道,自己還是小瞧這個年紀輕輕文武雙全的人了。
“石玉國的太子,恐怕沒有這麼簡單吧?”蕭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