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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母親!&rdo;

魏然急得差點就想衝上去，被不知何時鑽到他身邊的風儀緊緊拉住：&ldo;師兄，不可以過去，連夫人都不是那個姑娘的對手，你這樣上去不但幫不了夫人，還會給她添麻煩的!&rdo;

&ldo;啊!我的臉!你這個老女人，我今天一定要殺了你!&rdo;

小荷怒極，指甲更是暴漲三尺，配上滿臉的龍鱗與那道艷紅的傷痕，分明是個半大孩子，無端讓人覺得猙獰可怕。

魏然急得不行，回身拉住魏晗大吼：&ldo;快讓她住手，仲良，你快讓她停下，再這麼下去，母親會有危險的!&rdo;

魏晗看著魏然全是血絲的眼眶，像是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無措地任由他拉著自己：&ldo;可是，我也不能阻止她，她不會聽我的話……&rdo;

&ldo;為什麼不會，她不是一直藏在你這裡，你可以，你可以阻止她!&rdo;

&ldo;不，我不能!&rdo;

魏晗一把推開魏然，連連後退：&ldo;我不能阻止她，是你母親胡說八道再先，是她自己激怒了小荷，是她說我是看不的人的孩子，她該死，她該死!&rdo;

魏然不可置信地看著他：&ldo;仲良，你再說什麼?你說，我母親，該死?&rdo;

魏然對魏晗從來都是溫和耐心的，他從來沒有用這樣陌生的眼光看過他，魏晗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心頭茫茫然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做了什麼，腦海里天人交戰，一會兒是紫檀罵他母親的刻薄模樣，一會兒又是魏然搭著他的肩膀說他們是兄弟，還有風儀，言闕，枯月，謝隱……

魏晗覺得自己像是被海浪擱淺在沙灘的魚，大口大口的喘息著也覺得胸口悶得疼，他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只知道他不想魏然用這個目光看著自己，不要用這樣失望看著他。

&ldo;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知道，我不知道……&rdo;

紫檀的體力已經快要用盡，魏之瀾也顧不得紫檀的意思，衝上去攬過紫檀的腰身護在懷裡，一掌對上小荷，兩人皆是一震，後退數十尺拉開距離。

&ldo;紫檀，紫檀你怎麼樣!&rdo;

紫檀捂著肩膀推開他：&ldo;我沒事，死不了。&rdo;

魏之瀾欲言又止，想說什麼又覺得現在實在不是時候，只道：&ldo;你先在此休息，莫要衝動，我去對付她!&rdo;

說罷提劍迎上小荷，他的修為高過紫檀，小荷應付起來也更費力：&ldo;你們這群狗東西，一對一打不過就輪番上陣，講不講理!&rdo;

魏之瀾冷冷道：&ldo;對你這種妖物不需要講理，殺了便算了事!&rdo;

&ldo;你個老東西，你才是妖物!&rdo;

小荷怒吼一聲，龍吟震天，眾人被震得紛紛忍不住捂住耳朵，再看去時，哪裡還有小荷嬌小的身影，只有一隻遮天蔽日的巨龍在雲間竄動，一身青鱗流光不斷。

&ldo;這……這是龍，還是鮫?!&rdo;

&ldo;龍!是龍!&rdo;

&ldo;這可怎麼辦!&rdo;

……

紫檀聽著他們的話，捂著肩膀搖搖晃晃站起來，身邊的弟子趕忙想上去扶她，被她一手揮退，一雙眼睛眨也不眨也看著立於雲端與巨龍對峙的那道身影，不自覺上前一步，目光閃爍，眉宇間的焦灼與擔心掩藏不住。

嘴上說是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