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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伯通與花子善同楊而眠,一覺醒來,日已天光。睜天雙眼,花子善不知何時已起床,遊目四顧,但見房間內擺設雅緻,東側靠牆一個大書櫃,琳琅滿目的放滿了不少書,西則牆上掛著一副龍飛風舞的壁聯,字跡蒼道,有如枯酵纏樹,卻絲毫不顯枯跺乾渴之意,顯是出自名家之筆。心中暗道:“想不到達鄰國異幫,亦有我書法名家。”
細看之下,但見左聯寫著:“身居異幫,心繫故土,夢裡常見拜列祖!”
右聯卻是:“魂落他鄉,情牽親友,醉時難夢宴升砰!”
心中暗畏:“想不到花老兒一家定居東瀛,卻有此番思鄉之倩,念宗之意。看來異鄉的太陽並不比故土暖人。”
思忖間,一骨碌爬起身,吱咯幾聲輕響,屁股陷了下去。心中大驚:“這床怎麼憑怪,難道布有機關麼。”急彈而起,飄落榻沿,凹陷處又無聲無息的彈了起來。滿腔疑惑,強耳忖道:“這楊怎麼搞的,人一坐起就會叫,似欲咬人屁股。”
百思不解,低頭斜視,隱隱見有一困的鐵絲,伸手在榻上一壓,咯咯兩聲響,果然凹陷下去。恍然大梧,搖頭笑道:“原來是鐵因在作怪!嚇了我一大跳,達東撅倒真是古怪的緊,連榻都跟中土不同。”
其實周伯通又豈會知道那床乃是彈簧床,席夢思的前身。他因連日奔波,昨夜又與狂刀一場苦戰,神疲人累,昨夜睡覺時並未發覺,不然以他的功力,何至於連花子善起床都會不知。
“老前輩,起床了麼。”周伯通喃喃自語之際,f1外忽然響起花弱伶駕聲燕語的輕問聲:“日上三竿啦,該用膳了哩。”心中大急,忙道:“別進來,我寵頑童還光著屁股哩。”嘴說著,慌慌張張地穿上衣服。
門外響起“噢噎”的輕笑聲:“老前輩真不害燥,連這話也說得出口,還是來自禮儀之幫的中土,給人聽到差都羞死人啦。”
周伯通臉上一熱,慌忙開向道:“什麼羞死人不羞死人,人出生之時全是一絲不掛,又有誰穿著衣服褲子從他孃的肚子跳出來。”
“呸!,老前輩不正經。”花弱伶見周伯通開門而出,玉頰紅透,差窘不堪,輕陣一聲,“快洗臉吃飯啦.我爺爺奶奶等著你哩。”轉身而行。
周伯通心下得意:“我昨夜曾說要傳這丫頭武功,只不過是一時之計,又豈能當真,她今日如纏我,我把楊兄弟那消魂黯然掌換個名兒,什麼‘顛山倒四’,換成‘顛彎倒風’,‘拖泥帶水’改著‘真心愛你’’‘糊里糊塗’叫著‘思恩愛愛’,她一聽到定會害膘不跟我學啦。”
主意一定,邁步而出,院裡的大理石桌早已擺好了一桌豐盛的早宴。花子善夫婦正神色凝重地坐地桌夯低聲商議著什麼。
花弱伶卻滿臉堆笑端了一盆溫熱的水走到周伯通身前道:“前輩洗臉用膳啦。我爺爺奶奶擔心奧羽堂不會善罷甘休哩。”
“哦…—。”周伯通暗惑:“奧羽堂的狂刀昨夜已被我嚇跑,不會善罷甘休,難道他們還有厲害的高手麼7”胡亂的蹲在院中洗過臉,起身走到花子善夫婦對面坐下道:“你們操什麼心,有我老頑在這裡,奧羽堂如敢不知進退,派人來犯,我定叫他們是飛峨撲火,自取滅亡1”
花子善搖了搖頭,替周伯通斟了一杯酒道:“用老有所不知,狂刀雖是奧羽堂的高手,但並非奧羽堂最可怕的人物,這東瀛武林有個不為人知的秘密,事到如今,只怕他們會顧不了許多了。”
周伯通一驚,舉杯飲了口酒道:“什麼秘密!又與狂刀有何關聯。”
花於善自斟了一杯道:“凡是各大門派中人,一旦堂主退位,就帶其一干長老歸隱,接位之人,另立長老護法,狂刀只不過是奧羽堂第十七代高手!”
金十婆點頭道:“我們擔心奧羽堂歸隱的十六代.十五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