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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剛才因聽你們說話,各執一見。小老願出來替你們解決一下。”
老者看了秋娘一眼,續道:“這事要解決也不難,大家從權,便能水到渠成!”
玉簫郎君不響,心中只是在暗笑。老者忽問:“史英雄已有了家室?”
玉簫郎君賠笑道:“在下四海飄萍,安敢興家室之念!直到今日,尚未娶妻,未知地保老爺,問這個有何意思?”
老者笑道:“這樣更好了,那姑娘也不錯,既長得標緻,人也極孝篤純良。史英雄就討她作媳婦兒也不辱沒,何況患難相從,必定倍加恩愛!”
倒臥地上的老漢聞得地保老者言語,不由喜形於色,急口應道:“恩公若不嫌我家貧寒,可憐這個苦命孫女,就命她侍奉箕帚,服侍恩公一輩子,也算是個報恩的辦法。地保爺,就煩你執柯作伐,替俺孫女兒玉成這頭親事!”
老者呵呵一笑道:“不用老兄吩咐,我也有這個意思,替這少年撮合。但不知令孫女及史英雄的意思如何。若有不便,就拜為兄妹,也可長廝守在一起!”
倒虧地保想得周到,無親無故,孤男寡女混在一起,著實也太不像話呢!老者把話說完,隨拿眼向玉簫郎君及秋娘一瞥,徵詢他倆的意思。
玉簫郎君面映春風,神情瀟麗,全無難色,看來必定成功;那秋娘臉泛紅霞,羞人答答,俯首無語,看來也是芳心默許。
半晌,只聽得玉簫郎君笑道:“既蒙莫老伯錯愛,秋姑娘見許,在下安不從命,惟時在非常,一切繁方褥節從簡,先料理莫老伯的身子要緊,餘下慢慢辦理不遲!”
話倒說得入情入理,老者笑道:“好了,既是雙方都有意思,待料理過莫老兄病況之後,再作道理!”
才說完話,但見玉簫郎君面上殺氣隱呈,兩手一移動,扣著要脈的左手放開,右指暗運勁力,微微一抖,隨著立時放開。只聽得莫老漢怪叫一聲,口中鮮血直噴,兩足向前一蹬,已然一瞑不視了。
這一下,可嚇壞了秋娘,又是一陣搶地呼天大哭起來。
玉簫郎君雙眉一蹙,對地保老者愴然道:“莫老伯因受傷過重,方才能夠說話,全賴我以指力撐著穴道,誰知我一放鬆手,他便支援不住了。唉!”
地保老者搖頭嘆息,跌足道:“這也是劫數!”
玉簫郎君從衣袋裡掏出一錠金子,約莫五兩左右,遞給地保道:“在下因還有要事,須趕赴西川訪友,行時擬帶同秋娘同行,莫老伯的喪事和給我制服下這些潑皮,一時恐怕無暇料理,有煩地保老爺,代為殮葬。這兒黃金五兩,聊作諸事打點費用。地保老爺之德,在下決不敢忘!”
話才落,已然雙足齊飛,便向臥地各無賴身上踢去,踢了一陣,那些無賴俱已恢復活動,地保也不客氣收下金子,再把在場各無賴捆綁起來。然後對玉簫郎君道:“史英雄毋庸多慮,這兒的事,有我料理,必定無誤!”
玉簫郎君見他的詭計已然成功,便對秋娘道:“娘子,便請拜祭爺爺,別了最後一面,在下因事在身,不容稍延,拜完了咱們就走!”
說著竟先跪到莫老漢跟前,揮淚哭拜。秋娘此際方寸已亂,哪有什麼主意,也只好跟著玉簫郎君後面,拜吊起她的爺爺來。
秋娘隨拜隨哭,極其悲慼,兩人拜了一陣,玉簫郎君拉著秋娘的手,徑與地保作別,留下的事,由地保料理去,好在殺人兇手在擒,這公事並不難辦。
別過地保,玉簫郎君手攜秋娘,邁開大步往前便走。秋娘低低道:“相公,我還有行裝在客寓裡未取呢!”
玉簫郎君迫不及待,應道:“這些粗衣布縷,不要也罷,日後哥哥給你添置新的!”
秋娘這才無言,惘然隨行。他倆已以“娘子”與“相公”互相稱呼了。在秋娘的芳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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