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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不皺眉。要老子上你的當,可別想迷了心竅!”
花妖咦了一聲道:“誰要宰你?”
耿鶴翔道:“誰要宰我?難道你不知道,裝什麼蒜來,嘿嘿,若是真個這般好心,也不致出手弄成這個樣子!”
“是我把你打了?”花妖喃喃自語,但見他用手獨力地抓著頭髮,似在極力思索,企圖憶起前事。這魔頭倒難得這般胡塗,健忘得這般可愛。
驀地裡,花妖狂吼一聲,叫道:“不對,你這傢伙撒謊瞎說,我不恨男人,怎會把你打了,你又不是個女的?”
似是語無倫次,其實又有點清醒樣子,這時,賽刁嬋和鐵筆書生見狀,心下已自瞧料幾分,那魔頭此刻大抵已複本性,若要治其心邪,這一機會,正合時宜,也好趁機設法,脫此險地。
鐵筆書生心下琢磨著,不覺腳步向前挪動,賽刁嬋緊隨在後,兩人還沒跑到當前,陡見花妖環目一掃,雙眸兇光灼灼,直向賽刁嬋身上瞧去。
繼而一聲斷喝:“別走近前,老子可不客氣啦!”花妖又是狂性復發。
鐵筆書生心下一震,驀然一錯步,欺身又把賽刁嬋帶著,低呼道:“你瞧,那傢伙的狂性又發啦!”
賽刁嬋見狀,也是一驚,憂然止步,翻身又退。這當兒,花妖縱聲大笑起來,指著千手如來罵道:“壞小子,打傷你的事老子記起了,只怨你勾引婆娘,到這荒島來害我,這般沒良心,縱把你打死,那能怪我?”
這魔頭果真因恨成癇,一見女人,又發狂性,足見其對世上女人痛恨之切。
又聽花妖那暴怒的聲音又響:“當前可恨,現在我全記起,你們這群壞傢伙,朋比為奸,到來害我,嗯,又和我打了一場,哈哈,縱打不過我,我早就想過,要留你們鬆鬆筋骨,不錯,我治好你這小子,也是為了要多一人參加打架!小子,你現在還沒有氣力打架,也罷,一發成全你吧!”
忽地裡,花妖那暴長的神態靜止下來,沉思半晌,一抬頭,看了鐵筆書生和賽刁嬋一眼,嘆道:“有那小畜牲和小賤人在,難以將你這小子治好氣力,他們是會搗亂的!”邊說邊站了起來,一開步,便離開了樹蔭之處。
鐵筆書生一瞧情形不對勁,忙顫聲叫道:“花老兒,咱不和你搗鬼便是,你做你的功課!”
花妖已經到了露天之處,冷笑連聲道:“誰信你們的鬼話!”又指一指賽刁嬋,說道:“有這小賤人在,怎教老子能安,她本來就是個害人精,哈哈,女人都是害人精!”
說到這兒,忽頓了一頓,指著當前兩人道:“老子記起了,不是說過要給你瞧一瞧扁毛畜牲的歷害!”
陡然間,囁唇一聲怪嘯,隨著傑傑禽鳴雜作,那些貓鷹刷刷振翼臨至。一時間,半空裡盡是黑壓壓的扁毛畜牲,足有萬頭之譜,已然遮去半邊天。
鐵筆書生面如死灰,連連跌足道:“賽前輩,咱今天不料竟死在這兒!”
賽刁嬋倒沒有他那般張惶失措,冷冷道:“要是這般便死去,倒省事,那魔頭不是還要留著活口,和他松什麼筋骨呢!”
賽刁嬋這一想法倒對,花妖分明怕在他行功救治千手如來時,兩人到來搗鬼,可以令群鷹困阻兩人,原無置他們於死地之念。
天空裡大群貓鷹,往還逡巡,遨翔頂上,沒有一隻俯衝下擊,似在等待他們主人的命令。雖未攻襲,只聽那傑傑怪叫,已足使人膽落心悸!
花妖抬頭望了天空一下,見群鷹齊集,也不匆忙,在樹蔭下揀了一大塊青石坐下,囁唇又怪嘯三聲,隨聽他呵呵笑道:“教你們知道扁毛畜牲厲害!”
天上貓鷹傑傑之聲益噪,陡見群鷹此起彼落,已然繼續向二人攻擊,這兒地方不寬,貓鷹又多,群起群下,每一攻到,啄爪並用,全是攻向人身要害,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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