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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被遺棄的孩子，完全理解不了兩人的執念。

&ldo;我們覺得值得，這樣就行了。&rdo;張太太笑的格外溫柔。

張先生補充道，&ldo;我是生意人，這些年做生意攢了點家底。除了沒有子嗣，諸事順遂。可能正是因為這樣，子嗣問題成了我們夫妻二人的執念。大概是認為，有了孩子，一切就都圓滿了。&rdo;

&ldo;我明白了。&rdo;宋婧揉了揉眉間，鄭重道，&ldo;事先申明，盡人事，聽天命，我沒有把握一定幫上忙。&rdo;

&ldo;如果這樣也沒問題，轉帳，留個手機號碼。準備好後，我會通知你們。&rdo;

&ldo;需要準備？&rdo;張先生有些驚訝，&ldo;要等很久嗎？&rdo;

&ldo;得搜羅一件物品，它是治病的關鍵。&rdo;宋婧一臉沉重，&ldo;能不能搜羅到不一定，搜羅到後會不會起效也不知道。&rdo;

&ldo;可以的話，請二位不要抱有太大希望。以免希望越大，失望越大。&rdo;

&ldo;說實話，我本來是不想管的。見二位求子心切，才忍不住勉力一試。&rdo;

張太太愣住。求醫多年，她第一次見到說話如此直白的道士。

張先生見的人多，他知道很多人事先牛皮吹上天，事後灰溜溜離開，半個字不敢多說。與其給人希望再落空，還不如一開始就把話說清楚。

聞言他不但不介意，反而放下心來，&ldo;散人儘管放手去做，就算失敗，我們也有心理準備。&rdo;

&ldo;那就好。&rdo;宋婧稍稍放輕鬆。

轉帳二十萬後，張先生夫婦攜手離開。

宋婧站起身，拿出《山海經》迅速翻閱。等找到想要的那一頁，停下仔細瀏覽。只見頁面上寫著，&ldo;杻陽之山，有獸焉，其狀如馬而白首，其文如虎而赤尾，其音如謠，其名曰鹿蜀，佩之宜子孫。&rdo;

翻譯一下，意思就是杻陽山中有種野獸，形狀像馬，頭是白色。身上條紋像老虎，尾巴卻是紅色。它吼叫起來的聲音像在唱歌，名字叫鹿蜀，佩戴它的皮毛可以多子多孫。

&ldo;佩戴鹿蜀皮毛，也許能治不孕不育？&rdo;宋婧有一瞬間的茫然。

她沒試過，不曉得會是什麼結果。但既然有機會，怎麼也不能輕言放棄。

&ldo;好多年沒見過鹿蜀了，上哪兒找去？&rdo;她陷入沉思。

自從天馬迷上送禮物，又開始往外跑。

宋婧也不拘著，任它到處亂竄。反正就算發生什麼事，吃虧的也不會是它。

午休時分剛過，天馬一溜煙跑沒影。

宋婧緊隨其後，悄悄離開道觀。

半個小時後，她站在一家酒吧門前，不急不緩，推門而入。

&ldo;誰啊？現在不營業。&rdo;服務員忙著擦桌子，頭也不抬，粗著嗓子吼道。

&ldo;酒吧是晚上開始營業，不過售賣訊息是24小時營業，沒錯吧？&rdo;宋婧逕自找位置坐下。

服務員動作一頓，緩緩抬起頭，&ldo;你哪位？&rdo;

&ldo;清玄宗無塵散人，慧明的徒弟。&rdo;宋婧漫不經心道。

聽見&ldo;慧明&rdo;兩個字，服務員眼角一抽一抽，似乎想起了什麼不好的回憶。

&ldo;不賣！不做你生意！快滾！&rdo;回過神來，他惡聲惡氣道。

&ldo;用武力強迫交易，多不好？&rdo;宋婧狀似為難地催促，&ldo;趁我還沒改主意，配合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