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頁(第1/2 頁)
製片人氣喘吁吁地叫走了陸見淮,一走到外面,就低聲說道:「陸總,找到那個放硫酸的容器了,是影視城這邊的清潔人員專門殺樹滅雜草用的。」
「我們的人去醫院問過女二號了,她態度很堅決,認定只是一場無妄之災的意外,所以不願意報警,想直接息事寧人。」
聞言,陸見淮若有所思了起來。
直到製片人問他應該怎麼做才好時,他才眯了眯狹長的眼眸,回答道:「尊重當事人的意願,以公司名義送點補償慰問去吧。」
但這事兒蹊蹺得很,不僅如此,還有一件早上看到的事情,也很讓他在意。
受害者不願意報警,這並不代表著真相可以就此被掩蓋。
陸見淮瞥了眼練武室,一邊朝前走著,一邊說道:「帶我去監控室。」
製片人當然理解他的意思了,提醒道:「陸總,出事那會兒我就讓人去調取監控錄影了,但是案發地在更衣室,進入口的那個監控又恰巧壞了。」
可以說是,死無對證。
「那出事前半天的拍攝母帶在哪?」陸見淮又問。
宋歌韻虎口處的那一小塊燙傷。
只要查x清楚是什麼時候才出現的,很多問題就可以從她的身上迎刃而解了。
母帶肯定是儲存得當的。
製片人立馬帶路,也順便把劇組謠傳的一些女一女二不合的謠言給順便說了出來。
書杬拿著長劍,連續練習了兩個多小時,手臂發酸到都快要抬不起來了才想起休息一會兒。
身後的椅子上不見男人那道熟悉的背影,但是她的保溫杯還在。
走過去拿起時,書杬才發現裡面沒有水了,她皺了皺眉頭,喉嚨口像是幹燒一樣,很不舒服。
「喝這杯水吧,我剛倒的,還沒喝過。」一個男人走近,遞出了手中的一次性紙杯,水面上還漂浮著幾片菊花的花瓣。
他的笑容格外清澈,尤其是眼睛,彷彿凝聚了昨天晚上爛漫的星光。
「謝謝啊。」書杬沒客氣地接過,抿了一小口水之後,舒服多了。
再次抬眼打量面前這個男人時,她才覺得有種熟悉感,好像在哪裡見到過。
不遠處的武術指導老師走了過來,熟念地說道:「星鳴,你來了,上午的拍攝都結束了嗎?」
星鳴?
安星鳴?
書杬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次的男一號,也算是當紅小生,可是她剛才的那股熟悉感,好像並不源於在電視上見到過他。
「嗯,我今天的戲份不多,基本上都集中在晚上。」安星鳴笑著回答道,等另外一個人走遠之後,他才重新看向面前的這個女孩子,眼眸彎了起來:「你是書杬吧?」
書杬怔了怔,反問道:「你認識我?」
聽這個男人解釋,她才有一些印象,這個安星鳴也是大學帶她入模特這行的那位老師手底下的一個學生,大她幾屆,拍過同一本雜誌的封面。
興許是這層關係一下子就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安星鳴跟著一起坐到長椅上,笑著問道:「我現在是轉行做了演員,你還在當模特嗎,怎麼會一直堅持的?」
潦潦草草在這一行幹了這麼多年。
這卻好像是書杬第一次被問到,為什麼會一直堅持。
連陸見淮都沒有關心過的方面。
她歪了歪腦袋,慢慢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啊,一開始其實只是為了反抗我爸爸對我未來人生的安排,他覺得模特這行很下流,上不了檯面,那我就偏偏要不如他所願。」
「可是後來,我好像喜歡上了那種站在聚光燈下的感覺,當攝像機對準你的時候,就好像整個世界都只為你一個人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