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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就伸手去奪江危的畫紙跟筆。
江危偏頭睨了他一眼:「你不用上課?」
白岌簡單粗暴道:「我沒帶課本。」他說完已經接過了江危的畫紙跟鉛筆。
江危看到他那麼積極,心想就由他去吧,而且他早就聽說過美院院草白岌那高湛的畫技,各種素描、油畫都畫得唯妙唯俏,令人賞心悅目。反正自己也確實畫的不怎麼好,不如就讓他試試吧。
白岌朝他伸了伸手,朗聲道:「照片。」
江危頓了一下,隨後把左上角的手機拿給了他。
白岌看著照片裡的藍色玫瑰花,莫名覺得有些眼熟,這個怎麼看著有點像江危搬寢室一起搬過來的那盆藍色玫瑰花。
白岌隨口問道:「這是你在寢室陽臺養的那盆藍色玫瑰花嗎?」
江危點了點頭,用鼻音回了一句:「嗯。」
他記得江危每天都花時間去給那盆藍色玫瑰花澆水施肥,修剪葉子,還不時拿手機拍照,把那盆藍色玫瑰花照顧得非常好,原來這是江危的實驗專案啊。
白岌對著照片,聚精會神地開始畫起來。
畫著畫著,突然他看到手機螢幕上方彈出一條訊息。
「林榆白」——江江,今天有沒有想我呀?
江江?叫得這麼親密,這人難道是江危的女朋友?他怎麼沒聽江危說過他交女朋友了,不過也是,人家跟自己也不算熟。
看到白岌突然有些愣神地盯著手機螢幕看,江危疑惑問:「怎麼了?」
白岌突然回過神來,笑了笑,道:「哈?沒事。」
白岌繼續用指骨分明的手握著鉛筆,在白色的畫紙上仔細地畫著。
隔了一會,手機螢幕頂部又彈出一條訊息,
「林榆白」——江江,我想你了,中午一起吃飯嗎?
白岌看著這條資訊,莫名覺得有些隔應。不過人家男女朋友,愛怎麼稱呼是別人的事兒,好像不關自己的事兒。
江危翻著書,有一耳朵沒一耳朵地聽著,因為看不見ppt,到後面他索性不聽了。
靜靜坐了一會,江危想到白岌在給他畫畫,也不知道畫得怎樣了。
江危微偏過視線去看白岌,白岌此時正低著頭,雙目一心一意地看著畫紙,嘴巴微抿,握筆的手背冒著淡淡的青筋。他畫得非常認真,整個人彷彿跟畫融為一體。
過了一會,白岌把手機和畫紙放回江危桌面上,嘴角帶著絲笑意:「我畫好了。」
江危望著桌面上白紙上畫的畫,玫瑰花花瓣圈圈展開,白岌畫得非常細緻,雖然只有一種色調,但是他將玫瑰花花瓣和牙尖兒等都畫出來了,這朵花彷彿活過來一樣。
果然,傳言還是可信的,白岌的畫技果真一絕。
一下課,老師站在講臺上:「白岌你留一下。」
等其他人都走光了,何宵墨站在講臺上,一上手就揪著白岌的耳朵,「你個臭小子,我的課你是不是又沒有帶課本兒?」
感受著耳朵傳來的一陣疼痛,白岌皺了皺眉,討饒道:「舅舅饒命啊!」
何宵墨更加用力扯了一下白岌的耳朵,訓斥道:「你還知道我是你舅,上課不認真聽課,亂畫什麼呢?你就不怕我告訴你媽?」
白岌:「你敢,你信不信我告訴媽說你現在還沒有女朋友,你之前那個是請人合夥騙她的。」
何宵墨被逼得撒手:「行行行,算你狠。」
因為沒有戴眼鏡,江危怕自己去飯堂點菜都看不清選單,所以一下課江危就先回了一趟宿舍。
果然在桌面發現了早上遺忘下來的金絲框眼鏡,江危戴上眼鏡,頓時感覺整個人心安了不少。
江危又在座位上坐了一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