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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話不說還好,說完楚歌的臉黑了黑,她還好意思在這委屈,也不知道誰出去跟小哥相談甚歡了,「你今天只有自己出去玩嘛?」
姜燃卡殼,有點心虛,莫不是跟江方揚約飯被發現了吧?
天地明鑑她可都是為了他好!
兩人經過一個月的深入交流,再加上楚歌心裡面全是她,自然對她瞭解的多些,她一心虛立刻被他察覺了,心底彷彿有一個大石頭狠狠的砸下來,他知道不該妒忌的,作為人夫應該賢惠為本,可他完全忍不住胸口悶悶的,難受極了。
姜燃見他表情不對,立即傾身靠過來道:「怎麼了小夫郎?」
楚歌不看她,悶悶的吃著糕點,越吃越苦,苦的他咽都咽不下去,他實在是太沒用了,只會丟人。
姜燃:「哎?你生氣了?我這心裡頭就只有你,別生氣了啊,你看看你都快哭了。」
楚歌眼眶紅紅的,小聲控訴道:「你又不是第一次讓我哭了!」
姜燃反駁:「床上跟地上怎麼能一樣嘛!」
楚歌氣的瞥了一眼,端起茶杯灌了口水,他發現他真的瘋了,只要她說心裡沒別人,立刻就覺得心口舒服了,嘴巴里的糕點也變的香甜了。
唔,一開始為什麼賭氣吃那麼多啊,讓自己看起來好傻啊。
「妻主越來越壞了!」
「哎?你這麼說,我若是不壞點兒,是不是對不住你的期待?」
「唔……誰期待,胡說!」
「你沒期待?那你眼睛裡含羞帶怯淚汪汪的做什麼?」
楚歌氣的重重咬了一口糕點,「我沒有!」
姜燃抱住他,露出濃濃的疑惑,彷彿單純的不理解他為什麼不信一樣,「你不信?我抱你去鏡子前面瞧瞧。」
楚歌被她說的一愣,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手上還拿著糕點呢,便被抱道梳妝檯上的銅鏡前,他面朝銅鏡忍不住仔細看了看,沒見到她說的水光反而……
這人這麼在解開他的腰帶?
他臉色瞬間爆紅,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睛,在這一刻真的染上了她之前所認為的波光瀲灩,羞的他完全不敢看向鏡子裡得自己,上好的布料裁成的裡衣,觸感舒適細膩被層層褪下,腰帶有半截滑落在地,另外半截鬆鬆垮垮得掛在他腰/腹與大/腿之間,姜燃壞笑的看向他。雙手按住他的裸/露大半的胸/膛。
楚歌彷彿被施展了定身術,身體任由她胡作非為,在梳妝得銅鏡臺前上上下下的起伏,如一條瀕臨死亡的小魚,被無盡的浪花狠狠拍打。
手上的糕點因為用力被捏碎,在上下拍打的浪花下,飛滿精緻鮮艷的衣袍……
一連幾天楚歌都沒理姜燃,因她那日欺騙他在鏡子前索取,對他衝擊力太大了,有的時候他在想,到底是因為她那樣做氣憤,還是因為自己在鏡子的浪蕩樣無法面對。
他真的要羞死了!
那人絕對不是他!
可沒躲得了幾日,阿信說她又跟那男子見面了,依舊是相談甚歡的模樣。
「哼,不過就是躲了她幾日,竟然又去見男子!」
醋氣似乎越來越濃,濃到副人格都清醒了,「怎麼回事?被人欺負啦!哈哈哈……」
主人格:「你滾!」
第8章
副人格知道他怎麼回事,剛剛不過是習慣性幸災樂禍,「嘖,這麼氣憤那男子勾搭你妻主,我幫你殺了他呀!」
主人格討厭打打殺殺的,氣呼呼的說道:「那也是你妻主!」
副人格:「?」關他屁事!
「你這意思是想殺嘍?」
主人格:「別的男子勾搭你妻主,你就只是想殺他?」
副人格被懟到懷疑人生:「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