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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眼神暗了暗,從昨晚的表現來看,對方身體真的沒有需要坐輪椅的地步……
「妻主不像不喜歡我的樣子,她今早還關心我的臉……」
阿信也有些猶豫,不知道事情為什麼這樣,只好小聲地說道:「我們先注意點,時間長了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楚歌長這麼大沒真的接觸過什麼女人,何況是這般親密關係的妻主,昨晚他的手無意中碰到妻主的胸部,嚇得他魂都快要沒了,整個夜晚讓他在海浪上浮浮沉沉,刺激得他根本不能思考,滿腦子是羞人的場景。
妻主那般親吻憐惜,應該不是嫌棄他的,難道…這是尋常人說的——女人床上的話不能信?
想到這裡他有些不安……
姜燃吸收完記憶,像霜打的茄子默默出了書房,之前犯下的錯必須的想辦法彌補,否則會成為兩人之間的刺,要說怎麼彌補她暫時找不到好機會,但今早打人的下人,絕對是不能放過的。
她帶著人風風火火的去了繼父的芷蘭院,剛走沒多久,楚歌的小童便給他通風報信,「公子,妻主大人她去芷蘭院了,帶了好多個下人,情況不太妙啊!」
楚歌此時正拿著本醫書再看,醫書能讓他心靜下來,剛剛平復的心情被阿信的一句話又挑了起來,一個奇異的念頭出現在心中:莫非妻主是給他出氣去了?
姜燃氣勢洶洶的樣子自然引起很多人注意,尤其那位心機深沉的繼父,而她要對付的那人,就是他的貼身侍人。
芷蘭院原本是女主親生父親的住所,起初這個院子被繼父佔去還有不願,後來竟然被洗腦了,但她不是原女主,沒那麼好忽悠,那個貼身侍人必須趕出去,這是她的態度。
姜燃進了院子之後,裡面已經演了一出大戲,正等著她這個看戲人到場才能進入戲劇高潮,那名下人正跪在她繼父跟前,左右開弓扇自己巴掌,她默默打量裡面的局勢,原來對方是想以退為進啊。
視線不動聲色的掃過堂上坐著的男人,那人看起來不到三十,模樣生的很俏,眼眸含情露出慈愛的目光,他手中扒拉著一串佛珠,明明不是什麼好人,卻非要裝的慈悲為懷。
「然然來了,這僕人心浮氣躁擅作主張,早上那事父親沒有及時攔下,正罰他在這裡反省呢。」
若是以往的女主,必定認為他為她著想,何況她本身也不在意楚歌,認為對方一定是不懂規矩才會捱打,便擺擺手將此事了了,隨即賴在她繼父這裡,也不去關心自家的產業,更不關心自身的功名。
這時楚歌也已經到了院子外面,他跟姜燃不一樣,姜燃來了不需要什麼通傳,而他需要等裡面的人放行,但他自幼習武耳聰目明,能夠聽到前堂的聲音。
姜燃:「不必如此麻煩在這邊自醒了,驚擾您休息。」
這話說完,楚歌跳動的心往下沉。
堂上的男人露出點點笑意,就聽她接著說道:「把他送到莊子上吧,免得他給您帶來晦氣。」
遠處聽聞此話的楚歌,心瞬間活了過來,點點喜悅被他藏在擔憂的眼眸中。
堂上的男人笑容有短暫的凝固,隨即笑道:「為他費心做什麼,就讓他留在這裡伺候吧,也跟我好些年了,送走了不太習慣。」
姜燃還等著去楚歌那邀功呢,自然不同意他輕拿輕放,「這人以下犯上都敢打主人了,還有什麼不敢做的,別的府上斷然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若讓人知道還不得覺得咱們府上規矩不行。」
跪在地上的僕人哭哭鬧鬧的,扇巴掌扇的更用力了,嘴上不斷的求饒。
原女主的繼父,臉上閃過不快,以往他這樣的表情,女主就會妥協,姜燃就跟沒看到似的,繼續捅刀子,「繼父這些年來管家管得還不錯,可別讓一個小人毀了名聲,打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