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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野他們幾個從小一起長大,司塗和他又是最能鬧的,從前一星期能打三天,要不是有人攔著,他倆能天天打。
侯野正和她較著勁兒擰胳膊呢,突然鬆了手,站直身子。
「你幹嘛?詐屍啊?」
「別鬧了別鬧了,暻哥往這看呢!」侯野嘴皮子都沒動,禿嚕出一句。
司塗和他鬧了會兒,反射弧也變長了,笑都沒收回去就轉過了頭,「怎麼可能,你看錯了——」
然後和一道目光相撞。
兩人似乎都沒想到會對視。
季文暻怔愣了一下,錯了視線,繼續聽館長介紹賽爾美術館。
司塗趕緊收了笑,轉回來。
侯野又沒臉沒皮地湊了過來,眯著一隻眼,「走了四年怎麼突然回來了?」
司塗扭臉,躲他的審視。
侯野又轉到另一邊,「聽到暻哥和賽和她的婚事,著急了吧。」
「外公生病了,我回來陪他。」
侯野不信,冷哼,「編,繼續編,老爺子好了你還要拿出什麼理由?」
司塗無奈,「外公真的病了,胃癌。」
侯野一愣,放下抱著的雙臂。司塗繼續說:「我還會回去的。」
「你怎麼不認為我是來參加婚禮的呢?」
「參加婚禮?」侯野想想都可怕,「你就不怕他掐死你嗎。」
說著,他又要上手掐她臉,司塗捂著臉剛要往後仰,身後傳來沒什麼情緒的聲調,「侯野。」
侯野歪著身子看向主位上的人,「哎來了暻哥。」
跑過去之前,在她耳邊說了句:「她沒戲。」
司塗對著空氣幹眨眼,沒動。
過了會兒,館長過來叫她,「怎麼還在這面壁思過了,走,回去了。」
回了大廳又是一場高談闊論,和展望未來。
毛寧寧自打坐下就在百度季文暻的各種資訊,此時正對著一張財經雜誌上的照片眼冒桃心。
司塗揉著太陽穴,跟著看了會兒,說:「你不覺得他長得很像反派麼?」
細長的眼型,雖然是單眼皮,卻不影響他眼睛大。
是一張能讓女生忍不住臉紅的長相。
從小就如此。
要是再戴副金絲眼鏡,就是活脫脫的反派。
壞得很。
毛寧寧摸著手機屏,一副五官跟著三觀走的花痴樣,「如果這就是反派的話,那世上恐怕就沒有正義了。」
「」
「可我還是喜歡他以前的樣子。」司塗嘆息。
「還有以前的照片?」毛寧寧快速低頭翻找,然後才想起來司塗是和季總從小長大的。
她挎著司塗胳膊,撒嬌:「司塗,季總以前長什麼樣啊?你有沒有照片?拿出來分享一下好不好」
司塗沒動,只說:「溫柔,只對自己人溫柔。」
「哪像現在,斯文敗類,西裝暴徒。」
理智是什麼,毛寧寧不知道,但說她男神不行。
毛寧寧:「斯文敗類怎麼了,季總都能是反派的話,那絕對是正派不知好歹。」
司塗被她逗笑了。
路過大廳的走廊,賽傲雪轉頭看向男人,「沒想到司塗出國四年,回來還挺適應的,看來在賽爾美術館呆的還算開心。」
季文暻收回目光,「走吧。」
為了和他多呆一會兒,賽傲雪特意讓司機把車開走。
如願以償地坐上季文暻的車,賽傲雪還沒等開口,就聽他對司機吩咐道:「送她回家。」
【塗塗小淘氣,我們去第二場了,你那邊忙完過來這。[位置]】侯野給她發來簡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