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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男人坐了起來,心虛的傅年連忙說:「你……你冷靜,別亂來,我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為什麼你會出現在我家,又怎麼會發生……發生這種事。我……我不喜歡男人,也沒那種癖好,這一切一定存在著什麼誤會……」
男人沒再說話,拿起床邊的衣服就往身上穿,可是穿上才發現褲子的拉鏈被扯壞,襯衫的扣子也只剩下一顆,更別提已經看不出是什麼東西的內/褲。可見昨晚他們之間的戰況有多麼激烈。
傅年裹著被子站了起來,從衣櫥裡拿出一套衣服,還有一件新的內/褲,小心地放在床上,說:「那個,你穿這身吧,我剛買的,還沒上過身。」
男人垂著頭,沒作聲,拳頭卻握的死緊。
傅年見狀胡亂了拿了一身衣服,裹著被子出了房間。來到客廳,三兩下穿好衣服,懊惱地拍了拍腦袋,小聲地嘀咕道:「到底怎麼回事?媽的,就算喝酒亂性,也不能是個男人吧。」
看著桌上的手機,傅年猛然想起宋橋,如果他昨晚醉酒弄錯了人,那宋橋呢,不會出事吧。
想到這兒,傅年連忙拿起手機給宋橋撥了過去。等了好一會兒,電話才接通,聽筒裡傳來宋橋迷迷糊糊的聲音。
「喂,傅年,這一大清早的,找我有事啊?」
傅年連忙問:「宋橋,你沒事吧,現在在哪兒呢?」
「在家啊,還能在哪兒?昨天也沒喝多少,怎麼就喝斷片了,話說我們怎麼回的家?」
「回家就好。」傅年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剛想再說,就聽臥室的門『咔噠』一聲被拉開了,他的心緊跟著又提了起來,說:「不說了,我有事,先掛了。」
男人從房間裡走出來,二話不說拿著手機對著傅年就是一頓拍,冷冷地看著他,說:「昨晚的事,你敢說出去半個字,我就報警,你就等著坐牢吧。」
「不是,昨晚的事我很抱歉……」
事實已經這樣了,傅年就算再解釋也無濟於事,應聲道:「好,對於昨晚的事,我保證不會向任何人透露一個字。」
男人不再多說,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傅年心裡的鬱悶,在看到他一瘸一拐的走路時,頓時變成心虛。
房門被關上,傅年生無可戀地躺倒在沙發上,哀嚎道:「老子的第一次,老子的處/男之身,居然稀里糊塗地給了一個男人!」
腦海里突然閃過一些零零碎碎的畫面,他伏在男人身上,纏綿的親吻,激烈的碰撞……
傅年頓時覺得一陣口乾舌燥,他拍了拍自己的臉,懊惱地說:「傅年,你清醒點,那是個男人,男人!就算再飢/渴,也不能找個帶把的。」
傅年有些狼狽地站起身,走向浴室,開啟噴頭,沖了個澡,整個人才算徹底清醒過來。
來到臥室,看著面前的一片狼藉,床單上已經幹了的血漬,以及半乾的奶白色的汙漬,傅年的臉頓時燒了起來。他乾咳一聲,若無其事地將床單和被罩全都拆了下來,平靜地塞進洗衣機,倒入洗衣液,開啟開關,洗衣機裡隨即響起「嘩嘩」的水聲,他突然有種毀屍滅跡後的輕鬆感。
容溪從傅年家出來,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儘量正常的在小區裡走著,來到大門口,看向不遠處停著的商務車,他一步一步慢騰騰地走了過去。
車上的人見容溪過來,連忙從駕駛座下來,站在後門處等著,待容溪走進,他開啟車門,手掌放在車門上方,目視容溪上了車,這才關上車門,回到駕駛室。
容溪臉色蒼白,疼得冷汗直冒,那種撕裂般的疼痛,即便他看不見,也知道後面肯定傷的不輕。
「老闆,我們去哪兒?」
「回富華園。」
「是,老闆。」
容溪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