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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噔」了下，後背一陣寒顫——她記憶裡的沈南渢是撩人的，但她的撩人是舉手投足間而不自知的。

這風情是刻意的，像另一個人的靈魂宿在了她的身體裡。

然而這一切馬亮一無所知，他忙招呼路知憶：「知憶，快給人家看看。」

路知憶沒有再深思，點頭開啟了電腦，圖樣投射到大屏上的瞬間，諾大的客廳中迴蕩著馬亮震天的咳嗽聲，給寂靜的空氣中平添了一絲尷尬。

顧淺夏推了推眼睛，試圖看懂大屏上的「鬼畫符」再發表意見。

沈南渢則完全不給面子，斜靠在桌沿上睨著路知憶，眉眼間滿是玩味：「這就是你憋了三天的成果？」

路知憶直起身，對上沈南渢謔笑的眼睛，輕悠悠地說：「是，三天的成果。」

沈南渢眉眼微挑，將杯中的水一飲而盡，偏頭望著路知憶：「那請路老師給講解一下您忙了三天畫出來的」沈南渢打量著螢幕上的圖樣，「這條歪七扭八的豎線？」

路知憶眸光冷了下來，盯著沈南渢的眼神活像要把她扒光了一樣，沈南渢也不是被嚇大的，回敬的陰戾絲毫不比路知憶少半分，彷彿兩人身處的地方不是客廳，而是戰場。

馬亮忙上前擋在了兩人中間，笑著對沈南渢說：「沈小姐這話未免有些傷人心了，我文化水平不高，不過就是從小上的雙語學校罷了，我都看出來知憶畫的不是條豎線，這明明是設計的英文花體嘛，」馬亮轉身走到螢幕前，努力辨認上面的字母，「lan」

「natic，clown，love，」沈南渢怔住了，路知憶輕笑了下，說，「最下面那個，是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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