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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悲憤欲絕，滿眼哀傷地看著徐苑，把教輔書往何不言課桌上一放，伸出右手，左手捂著心口，突然高歌一曲，&ldo;你傷害了我，還一笑而過‐‐&rdo;

徐苑被他嚇一跳，震驚地看著王燦，何不言皺了皺眉，一言不發地抬手蓋住耳朵。

李慕快笑瘋了，抱著肚子幾乎笑得要捶地。

王燦皺著眉癟著嘴故作深情傷感地耍寶，慢慢擠到徐苑中間，還沒唱完那句，突然敏銳地聞到徐苑和何不言一樣的洗髮水香氣，他音調一轉，硬生生地變成了：&ldo;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rdo;

徐苑直接一爆慄砸過去，&ldo;閉嘴，難聽死了。&rdo;

李慕也不笑了，默默地看向徐苑，又瞄了眼仿若置身事外的何不言。

身上有他的香水味……無論怎麼想都很厲害的樣子啊。

程思到後面飲水機旁接熱水，拿著粉色保溫杯走到他們幾個旁邊，嫌棄地吐槽王燦：&ldo;王火山，你真是gay破天際了。&rdo;

李慕瞪圓了眼睛，舌頭打結：&ldo;什、什麼？王燦也是？&rdo;

程思斜眼看他，意味深長道：&ldo;你為什麼用也字？&rdo;

&ldo;這不……&rdo;李慕看向徐苑，徐苑對上他的目光，&ldo;你看我做什麼？&rdo;

李慕可不敢再去瞄何不言，默默地垂下眼：&ldo;……我說錯話了，你們請忽略我。&rdo;

有女生在，王燦也不耍寶了，故意硬氣爺們起來，粗著聲音說：&ldo;我們大老爺們講話，你一個女孩家家過來插什麼嘴？&rdo;

程思嗤笑一聲，嘲諷道：&ldo;大老爺們？除了徐苑和何不言，你們哪點像大老爺們了，簡直一臉受樣。&rdo;

現在年輕人常年在網路上遊蕩，多少都知道點這些詞彙。

李慕無辜躺槍，他是直的，還在暗戀著文科班上的小仙女呢。

王燦也是直的，只是喜歡逗大家開心，算是惡趣味，經常故意做些娘兮兮的動作。

王燦反擊道：&ldo;你也不像小姑娘家，這麼剽悍漢子，還好意思說別人。&rdo;

&ldo;喲，姐姐說什麼傻話呢。&rdo;程思嘲諷地呵呵兩聲，陰陽怪氣地說，&ldo;算了妹妹大人不記小人過，祝姐姐早日有一可靠，不再孤獨飄零。&rdo;

王燦聽懵了，隱約覺得程思話裡有兩層意思，有點沒反應過來，&ldo;啥意思啊？&rdo;

&ldo;一和零啊。&rdo;

程思右手伸出食指，左手食指和大拇指點成0的形狀，比劃著名。

幾個男生瞬間明白，表情變得耐人尋味起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意味深長地壞笑起來。

男生在葷段子方面理解領悟技能尤其厲害，反應也靈敏快速，簡直天賦異稟。

王燦嘿嘿直笑，調侃道：&ldo;程思小妹妹沒想到你小小年紀懂得還挺多啊。&rdo;

徐苑也樂，身體湊到何不言面前，壓低聲音問：&ldo;你看懂了嗎？&rdo;

何不言剛才在看書，沒去注意他們的聊天，徐苑一問，他下意識地回：&ldo;什麼？&rdo;

&ldo;行了，你們別聊這個。&rdo;徐苑勾著何不言的肩膀，抬起下巴斜睨著其他幾人，&ldo;別帶壞了我不言弟弟。&rdo;

王燦一聽就來勁了，立馬嘿嘿笑著比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