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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藝術不是人人理解的東西……

藝術它算個毛！？藝術能當飯吃！？沒有什麼是不朽的，包括藝術本身……

&ldo;電影會成功的。&rdo;曲亦梵抬起頭：&ldo;好劇本、好導演、加上好演員，還有好的影視公司。&rdo;

楊清淺接到曲亦梵的電話，楊清淺正在片場拍戲，一場替身戲，女配被女主的追求者抽了幾嘴巴子。導演在現場喊真打，楊清淺接電話的時候聲音還有點唔噥。

曲亦梵本來是想跟楊清淺講電影的事，聽見楊清淺奇怪的聲音，眉頭緊了許多，聲音也有些低氣壓。

&ldo;你怎麼了？聲音怎麼這樣？&rdo;

&ldo;在拍戲。&rdo;

&ldo;拍什麼戲聲音拍成這樣？你演替身？&rdo;

&ldo;嗯。&rdo;

曲亦梵一下就有點生氣。替身戲無非就是武打替身、文戲替身、全|裸或替裸身體某部分、還有比較頻繁的&ldo;抽替&rdo;、&ldo;摔替&rdo;、&ldo;爆破替&rdo;之類。什麼樣的替身戲，能讓聲音變成這副鬼樣？曲亦梵最直接地聯絡到了&ldo;抽替&rdo;。

&ldo;你腦子有病是吧！？&rdo;現在罵楊清淺的人，不是此時此刻的曲亦梵，而是和她有婚史的曲亦梵：&ldo;說了說了我會給你找戲，讓你當女一號，你去接什麼替身戲？是不是我曲亦梵給的東西就髒的，不好的，別人給的你就上趕著要？&rdo;

楊清淺顯然沒回過神來，片刻的怔愣之後，曲亦梵反而沉下心來問她：&ldo;你在聽嗎？&rdo;

&ldo;曲亦梵。&rdo;楊清淺收回心神之後，也有點氣憤：&ldo;你腦子才有病！&rdo;

曲亦梵：&ldo;……&rdo;我確實腦子有病，不然你那樣對我，我還給你找戲！

&ldo;之前讓你演女配的戲，現在你演女主。&rdo;

楊清淺靜默了半天。

&ldo;片酬給你定好了，夠還你爸的爛債，也夠看你弟的病。&rdo;

&ldo;你怎麼知道我弟……&rdo;

&ldo;那我都不看新聞嗎？那我只看表面新聞嗎？哦，我一個集團的接班人，只是看看新聞而已？&rdo;

&ldo;……&rdo;這是什麼迷之自信的語氣啊，楊清淺很想摔了對方電話。

&ldo;你想要什麼？&rdo;然而，忍住了。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羊毛終歸出在羊身上。

&ldo;要誰也不要你啊。&rdo;曲亦梵說：&ldo;十月份開機，你就大四了，沒什麼專業課吧？&rdo;

&ldo;……我看著安排。&rdo;

&ldo;有專業課我也不管。劇本你有吧？陳家陽找你演女配，應該給劇本了。&rdo;

&ldo;有了。&rdo;

曲亦梵後知後覺地頓了頓：&ldo;對了，還要試鏡，導演那邊我說好了，只是走個過場。&rdo;

&ldo;你正常發揮就行，加油吧。&rdo;

&ldo;曲亦梵。&rdo;楊清淺叫住了要掛電話的人，忍了忍，還是把&ldo;謝謝&rdo;嚥下了。

她不習慣對&ldo;忠犬&rdo;說謝謝。

&ldo;掛了啊，浪費話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