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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跟專案，是好事。但是就守著那點投資，還沒說爛嗎？&rdo;曲父給自己倒了杯茶。和蘇爽只有一個專案，女兒卻總是和蘇爽在一起。有問起，都是&ldo;小姐和蘇董在一起&rdo;。今兒個大年三十，倆人還在一起。這要不是蘇爽有女朋友，曲豪傑都要懷疑倆人戀上了。

蘇爽這孩子是很不錯，是個有能力的實幹家，多走動沒壞處，壞就壞在喜歡女孩子這點。曲亦梵好不容易&ldo;改邪歸正&rdo;，曲豪傑怕她又走歪了。或者是，乾脆和蘇爽好上了，如果倆人攪姬，曲豪傑覺得很有必要&ldo;拆散&rdo;一下。

拿蘇爽當幌子，曲亦梵也有點心虛。被父親說到這個，曲亦梵乾脆在沙發上&ldo;不高興&rdo;地翻了個身：&ldo;我跟專案，你也有的說。那我總不能天天在辦公室喝茶，跟二叔似的。&rdo;

&ldo;你二叔那是秀才不出門，盡知天下事。我說的是這個意思嗎？我說的是，不要光守著蘇爽……那一個專案。其它專案的資料出來了嗎？&rdo;已經有資料的曲豪傑，看著自己的女兒。

除了蘇爽這個長線專案，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收益。之前發起的幾個專案，最近看到了收益的苗頭。曲豪傑私下跟過專案的資料，不讓曲亦梵知道，曲豪傑也想考考女兒，看看是瞎貓碰上死耗子，還是肚子裡有點存貨。

&ldo;好像出來了。&rdo;曲亦梵不大確定，之前姜圓有給，剛發到郵箱，楊清淺的信封就出現了。（請加君羊：伍貳壹叄貳捌捌肆柒）

&ldo;什麼叫好像。&rdo;曲豪傑最反感這種答案，把杯盞一放，聲音都大了不少：&ldo;你還沒拿到手裡嗎？&rdo;

曲亦梵被嚇了&ldo;一跳&rdo;，心臟大跳一下。知道父親發怒了，趕緊嚴肅起來：&ldo;秘書說發了郵件，我正準備看。&rdo;

&ldo;把小姐的筆記本拿下來！&rdo;傭人們正在正廳收拾殘局，讓曲豪傑一嗓子吼得打碎了幾個碟子。

&ldo;我自己去吧？&rdo;

&ldo;你坐下。&rdo;

&ldo;管家，你去。&rdo;

管家麻溜地把曲亦梵的電腦拿來，曲豪傑掀開筆記本：&ldo;密碼。&rdo;

&ldo;爸，我自己來吧。&rdo;曲亦梵接過電腦，慢吞吞地輸入密碼。還想給姜圓打個電話，問清資料的事，怕父親問到太細，自己沒準備會挨批。父親也沒給自己機會，讓管家去拿了電腦。曲亦梵開機到開郵箱，慢破了天際。

曲豪傑一把搶過電腦：&ldo;慢吞吞的，沒做功課嗎？&rdo;

&ldo;做了，你隨便考吧。&rdo;曲亦梵很不心虛地說。

曲父隨便拉了兩下進度條，對資料他已經瞭然於胸，只是做做樣子。

&ldo;我說的什麼意思啊？&rdo;曲豪傑問女兒。

考得有點難，以為女兒會答不出來，結果女兒想了許久，還真讓她給答出來了。曲父覺得曲亦梵是蒙的，也不誇她，就開始考別的。從資料說到金融貿易的事，從普通合同說到技術合同，又說了些最近的時事新聞。大年三十晚上，倆人談了半宿。一個把玩茶盞，一個咖啡一杯接一杯。都沒有半點睡意，越談精神。曲豪傑發現，女兒多少都懂一點，也不是全蒙的，一半是蒙的，一半是乾貨。

曲父把電腦一合：&ldo;錯了沒關係，努力改正。對的地方要繼續，我對你……我很放心。&rdo;

曲亦梵聽得一懵，有點傻楞傻楞的。曲父直接回房了，說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