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練二五更(第2/4 頁)
事常發生。塌方就要死人,大師兄塘子邊就發生,一家五口人都埋在底下的事,等挖出來沒有一個帶氣的。
攪拌過泥漿,也用篩子撈煤,這是淘炭最累的活,只要操作幾下就得喘,那個累呀。嘁!
累,架也得打。臨邊的塘子截了和,協商不行,兩家決定拳頭說話。
太陽才壓著西山頂,約架的兩家就匆匆收了工,稍洗洗,換件衣服,成群結隊的到了矸石山南的樹林裡。樹高而密,外邊熱氣蒸人,林子裡涼風嗖嗖的。
拼打在一塊十來米大的平地進行。
對方用的騎馬步,斜側著身,兩肩為隆,雙肘下墜,兩隻掌一護臉一護肋,兩腳前前後後飛快的直線滑動。劉明起則用交叉步,兩臂雲手,圍著對方沒有規則的轉。
兩人糾纏很久,動手卻只一招。相持間,對方見大師兄身形略一停滯,一個箭步上中下流星三拳打了過來。不知是否故意,大師兄此時的架子是白鶴亮翅。只見他,右腳獨立,左腳環起,右手在上託天,左手向後伸展,側身相向,門戶大開。都以為,大師兄要吃虧。說時遲那時快,大師兄右手下劃,封死對方來拳,揉壓後帶;左手上揮直掃耳門,左腳排出切向迎面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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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雖是高手,怎經過這樣後發制人借力打力的訓練?一頭戧在大師兄的身側,半天沒爬起來。煤礦的人心眼直,輸就是輸。雖羞羞慘慘,晚上約在一起,每人兩碗八五白乾酒,第二天打個招呼,照樣各幹各的活。
那時也有喪良心的,煤故意不淘乾淨,有的還往裡摻矸子壓稱。淘好的煤一堆堆放著,塊煤、好煤放外邊,不時的澆點水,炭堆有看相還沉。買煤的多是外地鄉鎮來的,滿滿一平車白芋幹換不了一車淘的炭。
頭路架的拳路,黃石中是跟四師哥學會的。四師哥路數他熟,可他生的人高馬大,虎背熊腰,身體魁梧的像半壁山崖。他身大力不虧,練散發的時候很經得住擊打。別人打他一下,等於給他撓癢癢,他要給人一巴掌,比熊掌的傷害嚴重的多。也是資質天生,老天爺不偏不向,給了他力氣,卻沒給他靈活。
他彈跳力不好,打的拳雖也力慣四梢,但就像個轆轤石滾子,不好看!師父教給他外家功夫,讓他專攻金鐘罩鐵布衫。
熊振山給黃石中整了了幾回拳路架子,後來自己就不好意思啦。黃石中雖然才開始學習,功力雖差,他蹦能蹦起,跳能跳起,拳打的很波俏。特別是,在師傅的強制下,經過二百天的磨難,人整個脫胎換骨,矯鷂異常,武功後來居上。
起五更,睡半夜,是練武的人,必須吃的苦。
師父對五個徒弟的要求很嚴苛,白天不允許他們拉架子練功,連伸胳膊踢腿,表現出來兩下子都會受到責罰。黃石中師兄弟們練武都是在晚上二五更,師父指點,教練新的路數,都是在茅草菴旁邊,不太大的山洞大廳空間進行。
既是怕顯擺,也是怕人偷藝。實際是,柳金牛真的來偷學過藝,白髮老人不願收徒,能怎麼辦。想學武藝,只有偷!
特別是見到二蘭子一家對黃石中高看一眼,黃石中又每天到南山洞這邊來,他就像吃了青杏,酸的倒牙。
遺憾的是,傳藝在山洞裡進行,難以窺斑見豹。
柳金牛是接近成年學的武藝,那是他到四方鎮在商鋪裡當學徒,跟著老闆的兒子拜同一個師傅,陪太子讀書學的。
在山洞的大廳裡:玩玩唄!師父河南人的口音說。
黃石中抖擻精神打了套頭路架。想表現,就特別賣力,擺蓮到位跺腳山響。一套拳下來,腰幾乎都直不起來了。師父從椅子上站起來,走下池子,捏捏黃石中的骨節,讓黃石中拉鷂式架。
師父滿臉不高興:你回家練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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