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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麼一說,剩了才發覺肚子裡早已餓得是前心貼後心,剛才採得那些野果在他色心大發時也沒有顧的上去吃,現在肚子裡的空城計可就唱得歡極了。剩了苦笑著摸了摸還浸在涼水中的肚子,忽然呼哨一聲就急速的向著岸邊游去,一邊遊一邊還嚷嚷著:“肚子都餓癟了,快走快走,我帶你回去嚐嚐真正的山珍。”
這兩個人都是豁達率意的性格,雖然剛在不久前發生了人生中比較重要的關係,但既然是你情我願,那麼現在也就不再深入討論以後該如何如何,只把握著目前的快樂相攜而行。
姜海媚也在後面格格地笑著追了上來,剩了雖然水性不佳,但勝在力大無窮,所以早一步跨上岸邊。隨後姜海媚也跟了上來,二人收拾散亂的衣服,穿戴好了後,便順著原路向著山村中趕了回去。
這麼晚回到家,自然免不了受老人的一番數落。礙於姜海媚是剩了的老師,老人總算是嘟囔了幾句就算了事。兩個人相視一笑,暗中吐了吐舌頭就直奔剩了的母親準備好的飯食而去,早已經餓得快喪失食慾的兩個人這一頓猛吃,直把肚子塞得滿滿的,才罷筷停止。
飯後,兩個剛相好上的人,也不想再出去去逛悠,就直接躲到姜海媚住的那間偏廈去卿卿我我了。
剩了的母親倒不疑有他,她還以為剩了是和老師去做學習交流去了,於是拾掇了點東西后,就習慣性的走出家門去到處找鄰居拉家常去了。
現在已經是如膠似漆的兩個人躲在屋子裡無話不說,尤其是剩了奇怪的獲得了那一身古怪的力量和一大筆財富,這奇怪的經歷他更是瞞不下,於是就和姜海媚一五一十地敘述了一遍。
一開始,姜海媚還以為剩了是在開玩笑。但在剩了表演完了空手碎石的工夫後,她才目瞪口呆的發現,自己竟然是跟了一個大力士。
她溫柔地撫摸著剩了捏碎石頭的那隻手,怎麼也不敢相信這是個二十上下,外表和常人無異的少年所為。
不過在聽了剩了說把那些金條都託付給王名兌換時,姜海媚的眉頭深深地蹩了起來。對於黑道中人她並不瞭解,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的道理,她卻是比剩了明白的多。就這麼把一大筆財富託付給剛剛認識,還不摸底細的人去兌換現金。姜海媚深深的為剩了這幼稚的處世方式而擔憂。她把自己的想法坦然說了出來,剩了也為自己的鹵莽覺得有些臉紅。不過那些金條是李剛留給他的意外之財,在他的心目中,就算是王名不講道義攜款潛逃,他也不會怎麼放在心上。
對於剩了這種錢財乃身外之物的豁達性格,姜海媚倒是欣賞的很。她笑吟吟地摸著剩了的手道:“錢是窮種,越花越湧。不過你下次可別再那麼輕易相信別人,雖然那些錢算是意外之財,但你要是這麼給送了人,還不如去捐助幾座希望小學。”
剩了聽了連連點頭,對於姜海媚的話他也覺得十分的有道理。二人又商量了一會,覺得這裡也沒有什麼可以遊覽的地方了,而且剩了也看望了母親,雖然待的時日不長,但還對王名抱有一線希望的剩了,決定在明天就和姜海媚返回西寧看看情況。再說那封夾帶毒品的信也已經送到,這到底是馬潞有意害他,還是她也被蒙在轂裡上了別人的當,剩了也急切的想得到答案。
根據姜海媚地分析,王名那裡的情況倒沒有什麼,反正是一回西寧,結果立即就能知道。倒是馬潞那裡,如果說是要害剩了,那情況只能有一個,就是上次剩了撞見她在辦公室和別人做愛,她不想這尷尬事流傳出去,才可能下這黑手。除此以外,馬潞和剩了近日無怨,往日無恨,無緣無故的去害一個打工的窮學生那絕對是不可能的。再有一種情況就是馬潞也是受害者而被別人利用了。
不過分析歸分析,所有的情況都得等到剩了去面對這一個一個的人才能揭開謎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