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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是說到她的名字,他的心也會莫名的疼痛。
“不一樣?”溫子翔輕聲重複了一下這三個字。“那我倒是想聽聽看,她與她究竟有什麼不一樣?”
溫子翔已經不想再說出那個名字了。在別人面前提起的時候,總是會用“她”來替代那個好聽的名字。
“楚馨是惹人心疼,她是值得去愛。”月岩自嘲的笑了笑,他居然可以把那段改變了他的人生的感情概括為“值得去愛”,哈,真是好笑!愛得傷身,難以釋懷,現在卻可以用這簡單的四個字簡述。
“的確值得。”溫子翔笑得眯起雙眼,靜靜地回憶那個女孩迷人的音容笑貌,竟然有些模糊了。是時間太久,還是已經將她埋葬在心的深處?
“哎呀!”溫子翔忽然拍了月岩的手一下,車子立即開始打滑。
惹得開車在他們後面的林雲等人震驚了一下下,莫非一言不合要動手了?
但是車子卻很快地穩定了下來。林雲見狀,連忙湊在一起熱烈討論起來,到底楚馨會花落誰家?
她們是比較相信楚馨自產在安氏,也應該會自銷在安氏。可是,公司門口的諸多表現,讓他們深深地擔憂副總監是不是真的能擺平月氏太子爺,搞得定楚馨?
NO。37
no。36章中,“對創新有意思的某人誤以為蘭霽和月岩是一對兒的。”中的創新改為“楚馨”,一時手快,失誤了,嘻嘻,不好意思。
她們是比較相信楚馨自產在安氏,也應該會自銷在安氏。可是,公司門口的諸多表現,讓他們深深地擔憂副總監是不是真的能擺平月氏太子爺,搞得定楚馨?
那一邊討論得熱火朝天,在月岩這一邊。
他在車子打滑之後,大為光火,但是冷靜的大腦讓他迅速地去穩定正在行駛中的巴博斯。然後怒視害他車子打滑的某某人。
“你想死,我還沒有活夠!”月岩大聲地吼著溫子翔,溫子翔倒是淡定,哈哈大笑起來。
“你說,我們現在是在感傷春秋的年紀嗎?”溫子翔說,“兩個正值盛年的老朋友,在幾年不見之後,竟然只知道回憶當初追不到手的女人?還發出類似於終生不娶的感慨,是你和我太過滄桑,還是已經失去了共同的話題?”
月岩白了他一眼,繼續開車。溫子翔也不管月岩有沒有認真在聽,自顧自地說著,“我和你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當初六年的兄弟情義,居然敗在一個認識不到一個月的女生身上,說出去也不怕笑死人。”
“再加上回國後的幾年,已經有十二年了。”月岩又接了上去,“咱們是六年兄弟,三年情敵,三年陌生人,這到底值不值得?都在一念之間。我現在是覺得幸運的。認識一個好兄弟。”月岩說。
的確是幸運,在她生命的最後一段,有一個愛她的人陪著她。
“你真的認為這是幸運?”溫子翔驚喜地看著月岩,心中起伏不定。他這四年來都在想,想一個可以讓他原諒自己,有不會讓他有所芥蒂的方法。
“過去所有,說不定一次拼酒,就可以一筆勾銷了,你說呢?”月岩笑了,漂亮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光亮。
溫子翔一怔,閉上雙眸,慵懶地靠著椅子,微微一笑道,“你能喝酒嗎?”
“那就試試看。”
……
這些事情,蘭霽都不知道,因為她一上計程車就接到了伯父月尋的電話。然後在計程車裡接受了來自於大伯月尋與伯母冷茜的關心。在計程車上半個鍾,在宿舍裡半個鍾,加起來整整一個鐘。
蘭霽聽得連連應是,不敢有一句反駁。而且他們的關心幾乎沒有一句話是重複的。這讓蘭霽很感動,父親雖然在身邊,卻沉默寡言,平時工作也十分忙碌,動不動就出差十天半個月的,甚少有時間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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