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金鐘罩鐵布衫!(第3/6 頁)
物。”
“還有信仰嗎?”
藍山雀看著馮道夫的眼睛。
清澈的能倒映自己秀美的鵝蛋臉。
也映著滿滿的誠懇:“他們生病了,需要艾歐的祝福。”
女薩滿蹙眉:“生病?”
馮道夫說道:“藍山雀,你的氏族過去是不是經常有人疲乏無力、食慾下降、體重減輕,嚴重的甚至自殘自殺?”
藍山雀微微睜大眼睛。
小云雀驚呼一聲:“您怎麼”
話沒說完,她立馬捂住嘴。
艾娃多看了小薩滿一眼,心說小云雀單純但不蠢,長相又精緻可愛,難怪會被女薩滿挑中。
馮道夫同樣這麼想著,給了小姑娘一個笑,笑的小云雀暈乎乎的。
貫徹實用的女薩滿沒有在乎這點小事,凝重的看著馮道夫:“這是什麼病?”
馮道夫神情嚴肅:“是黯日的詛咒。”
“黯日?詛咒?”
這不明覺厲的詞一甩,震的女薩滿一晃一晃。
「壓力+1」
「壓力+1」
馮道夫吸了口涼氣。
他本以為自己已經適應了山峰般的壓力。
現在才發現,原來這個世界真的是一山還比一山高。
一切都是為了更多勞動力!
為了偉大的大畜力時代!
為了人類文明的未來!
苦修士馮道夫,今天也在挑戰極限!
馮道夫說道:“黯日是極晝和極夜,是午夜太陽”
這些都是口胡。
所謂詛咒,其實就是抑鬱。
現代北歐都一大片抑鬱的,更何況是古代薩米人。
當然了,這是因為北歐本地對精神類疾病較為重視,有壓力人就會去社群醫院看病,基本不會諱疾忌醫,這樣案例自然多,不會出現‘沒檢測就等於沒有’的統計學現象。
不過在物質匱乏的古代,地理環境真的會深深影響精神。
高緯度由於日照光線少,像呂勒奧那邊下午兩三點就天黑,薩米人活動在更北邊的北極圈,只在正午天邊有點亮光,然後很快就黑了,十幾個小時都一直暗著,這樣的天色擱誰能受得了啊。
以前在老家梅雨季,陰雨連綿個一週就難受的不行。
這地方要麼經常是厚實的陰雲鋪滿天空,白天陽光明媚的日子屈指可數,連續兩三個月都是昏暗無光的極夜,要麼連續幾個月都是白天沒有黑夜的極晝,這種爛到家的環境,是個人來都得變抑鬱。
馮道夫剛穿越過來,對極晝最大的感受就是難以言喻的孤獨感。
還好四大負面特質掛著在,還沒開始抑鬱就被扇了四個大逼鬥。
孤獨?今天干飯了嗎?搞過顏色了嗎?數過錢了嗎?還沒?還不快搞顏色!
不過馮道夫很清楚這種感覺,也理解了為什麼維京人一有機會就run到南邊。
哪怕喊著村裡發魅魔了,還有燒0正太,你趕緊給我回來!
猛男們也一去不復返。
這陰冷昏暗的破地方,每天搞顏色也頂不住啊——精神和身體雙重意義上的頂不住。
諾斯部落都有這問題,後來還是艾歐教和聖者小故事,逐漸彌補他們心靈的不安。
諾斯人如此,薩米人也不會例外。
“所以。”
馮道夫做了結尾:“他們需要艾歐。”
藍山雀閉上眼睛沒有說話。
馮道夫能看出她已經動搖。
距離頂點只差一點點。
馮道夫發出最後的強有力的衝擊:“藍山雀,人的終極意義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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