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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生呢?”古逸風冷聲地問。
“文生被打破了頭,帶去醫務室了。”一個士兵解釋著。
古逸風聽了這話,目光陰冷地看向了夏秋茵,又瞄了一眼她的衣服,秋茵立刻抓住了軍裝的衣襟,她也是想順利進來,才出此下策的。
“你打破了文生的頭?”古逸風憤然站了起來。
“我,我不是故意的……”
秋茵搖著雙手,拍桌子不是故意的,打破別人的頭也不是故意的,好像這些理由有些牽強,分明就是有意圖的行為,怎麼辯解都顯得詞窮,她後悔激動拍了桌子,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民國的這個地方軍閥惹不起,古逸風才是老大,她一個死了爹的軍閥小姐,連個百姓都不如,既然死到臨頭了,秋茵還裝什麼軍閥小姐的優雅啊,直接開腔了。
“古逸風,我這麼做也是被逼的,人命關天,你不能違背承諾,見死不救!”
“我違背承諾?”
古逸風的眸子縮緊了,似乎想確認夏秋茵嘴裡的那個承諾是什麼?
“我爹沒死的時候,和古家定了婚約,古統官真的記不起來了?還是不想記起,現在夏家遭了大難,古統官就不想承認了?”
夏秋茵提及了那樁婚約,語氣激動,似乎古逸風貪生怕死,是個違背信義的小人一樣。
古逸風的臉都綠了,他的手握成了拳頭,目光眯著,一雙透視眼在不斷地聚光,釋放,再聚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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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一言九鼎
現在不管站在眼前的是不是夏家小姐,秋茵說出來的話卻是事實,觸動了古二少最不願提及的心事,可他只是臉色生冷,下的命令卻讓夏秋茵有點意外。
“帶夏小姐下去,讓王媽給她找幾件像樣的衣服,安頓了休息。”
他不但沒殺秋茵,還稱呼她是夏小姐,那麼說,他相信她是夏沐天的女兒了?可秋茵來這裡不是為了要幾件像樣的衣服的,是來求救的。
“古統官,你聽我說,你最好現在和我去安城,家裡的人……”
不等秋茵說完,古逸風不耐煩地揮了揮手,一個士兵走了上來,擋在了秋茵的眼前,如果她再不走,他們就要將她拖出去了。
“古逸風,你怎麼說也是個統官,答應的事不能反悔,大丈夫一言九鼎!”
秋茵說出這句話時,古逸風衝著士兵使了個眼色,士兵開始動手了,他們一邊一個架起了秋茵的手臂,將她向書房外拖去。
“古逸風,你什麼意思?你還是不是男人!讓他們拖我做什麼?放手,放開我!”
雖然秋茵極力反抗了,還是被拖了出來,書房的門關上的一刻,夏秋茵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古逸風在繼續看著那本書,夏家小姐的出現對他沒有產生絲毫的影響。
“現在放開吧?”
秋茵氣惱地看著兩個士兵,剛才他們沒聽見古逸風怎麼說的嗎?是安頓了休息,不是拉出去槍斃,兩個士兵放開了手,夏秋茵氣得呼呼直喘,就在此時,迎面一個軍官模樣的人走了過來,他步履急促,氣喘吁吁的,穿得軍裝和興城計程車兵有別,記得逃出安城那天,和夏宅門口訓斥秋茵的軍官很相似,難道他是嚴廣的人?
莫不是嚴廣發現夏二小姐不在,叫人來興城問古逸風來了?想到這裡,秋茵的心頭一震,不覺低下頭讓開了路,來人沒有注意到夏秋茵,直奔書房而去,隱約的,秋茵聽見士兵的通報聲音,說是嚴副司令的下屬要見古統官,果然是嚴廣的人。
秋茵故意放慢了步子,想聽聽書房裡的動靜,可士兵將書房的門關上了,什麼都聽不見,不知道古逸風會怎麼應付嚴廣的人。